,差點嚇尿了,趕緊一蹦到老遠,心裡暗暗猜測,自己剛才說的話,這女人不會都聽到了吧?
心頭大震的同時,那邊鍾自羽也渾身僵硬的站起身來,然後正對著柳蔚,將手裡的金線藏在背後。
“看看。”看起來玉樹臨風的女子伸出右手,對前方的青年伸手。
鍾自羽緊張的嚥了嚥唾沫,一時沒動。
“金的?不給看?”女子挑了挑眉,語氣有些冷。
魏儔忙在後面捅鍾自羽的肩膀,道:“給她,趕緊給她啊!”
這女人因為找不到她的相公孩子,現在就跟個炸藥桶似的,一點不如意就又打又罵。
動真格的,氣過勁兒的時候,還差點把船也給鑿沉了,最後好說歹說才給勸住,全船人的小命也才給保住。
鍾自羽又一次想到自己失去的內力,用不出來的武功,心裡憋屈的同時,臉上一點抗拒不敢有,終究老實的把金線遞了出去。
柳蔚手指一勾,將那堅硬的絲線在掌心捏了捏,感覺到材質不對,她又眯了眼睛:“鐵的?武器?”
鍾自羽咳了一聲,聲音微啞:“隨,隨便玩玩。”
“開什麼玩笑,武器哪有隨便玩的,既然是武器,就是行兇用的。”柳蔚往前走了一步,眉眼挑釁:“想殺誰了?不會是……我吧?”
鍾自羽立刻抬起頭。
那邊魏儔急忙道:“不不不不可能,怎麼會,不會的,不會的,他就是瞎弄弄,就是幾條金絲線而已,沒想幹嘛,真沒想,你別衝動,別動手……”
盯著鍾自羽的眼瞳好一會兒 ,柳蔚又笑了起來:“我動什麼手,寄人籬下,該是在下求二位,高抬貴手才是。”
魏儔腦門上全是汗:“你……你別這樣……怪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