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禮:“在下姓柳,大人有禮。”
雖然從方才那兇手的所言中,於文泰已經猜出此人便是那享譽京都的柳先生,但聽到她親口承認,於文泰還是難言驚訝。
柳蔚不等於文太師問出疑惑,已經說道:“在下只負責破案,不負責緝兇,關於兇手下落,自有鎮格門追緝,現下太師大人想必更擔心侄孫安全,還是先去接侄孫為好。”
“先生知道我意兒下落?”
柳蔚點頭:“兇手都沒逃得掉,孩子又怎麼輕易運走。”
於文太師:“那……”
柳蔚不再多說,轉身走進房間。
容稜抱著小黎隨行,於文泰急忙跟上。
對於小孩子來說,這間屋子顯得太大,柳蔚邊走,邊漫不經心的問:“老人們常說,幼兒賤養,可保後福,太師家,似乎有所不同。”
於文泰似乎沒想到柳蔚會突然問起這個,看柳蔚一眼,卻只看到她被面紗遮住的半面:“先生此言何意?”
柳蔚搖搖頭:“隨口罷了,大人無須多想。”
於文泰皺起眉:“先生有話不妨直言。”
柳蔚轉首看向於文太師。
於文泰也直視柳蔚的眼睛,兩人對視數息後,柳蔚嘆了口氣:“大人家事,在下不便多言,不過在下與苦海寺明悟大師相交甚篤,大人若是實在有心結,倒是可以求此一圖。”
於文泰訝然的沉默一下,半晌,對柳蔚拱拱手:“先生大智,是在下愚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