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便會有其他病痛鑽出來。”
柳蔚一連說了一串,說完,就看著紀夏秋。
紀夏秋比起之前的倉惶,這會兒,正常了許多,乍一看與平日,無甚兩樣。
但紅姐兒伺候主子久了,卻是一眼看得出,主子在強忍,只是忍得太自然,讓人看不出。
“你的醫術,自是讓人放心。”紀夏秋說著,還隱約的嘆了一聲:“你能救到陌以,真的很好。”
柳蔚垂了垂眸,手指在桌底攪了一下,半晌,問:“陌以,是誰的兒子?”
紀夏秋忽而反應過來柳蔚的意思,道:“你能認得出我,認不出他嗎?”
柳蔚抬頭:“老夫人說,他長得與父親很像,但我未見過父親……”
老夫人的意思是,柳陌以長得與柳桓年輕時候很像,但柳蔚從未見過父親年輕時的容貌。
陌以與現代的父親又不像,不說外貌,而是性格,父親那麼刻板,陌以卻很可愛,讓人看見就想抱著疼。
完全不一樣。
紀夏秋聽柳蔚說那句話,聽得心口也泛疼。
從未見過父親。
是啊,她與陌以,都未見過自己的父親,一次也沒有。
紀夏秋:“我當時,懷的是你們兩個。”說完,眼眶已經紅了,知道自己終於要面對最艱難的部分了。
作為母親,不知該怎麼對女兒解釋,兩個孩子,自己為何選擇了兒子,卻沒選擇女兒。
無論怎麼解釋,彷彿都是廢話,因為沒有人,願意自己是被放棄的那個。
柳蔚眼底沒有多少驚訝,想了想,問:“那當初你帶著陌以……”
“啪!”權王一巴掌,拍在桌上,從椅子上騰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