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稜:“母親看來與那玉佩的確有關係,母親既然開了這個口,這玉佩,咱們就得給母親保住,對了,那帶走玉佩的人是誰?需要派人保護他嗎?別走到半路讓人把玉佩偷了。”
容稜抬眸看她,道:“是嶽單笙。”
柳蔚一滯:“是他?”而後點頭:“他手段詭譎,頭腦靈活,玉佩在他那兒,應當無事。”
容稜握著柳蔚手的力道加重了些,眯起眼眸:“手段詭譎,頭腦靈活?”
柳蔚疑惑:“嗯,怎麼了?”
容稜將她手放開,問:“我呢?”
柳蔚更疑惑了:“什麼?”
容稜臉色冰冷:“以前這兩句,是你誇我的。”
柳蔚:“……”
一時哭笑不得。
她伸出手,兩條胳膊挽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唇,在他唇上碾磨啃咬了一會兒,才說:“你,是任何我所見過的其他男子都比不上的。”
容稜眼神黯了下,摟她的腰,小心翼翼,想要把她抱得很緊,卻又不敢把她抱得很緊。
……
司馬西親自把紀夏秋送到衙門大門口,外頭,藍頂白簾的馬車,已是等候多時。
紀夏秋上了馬車。
馬車裡紅姐兒也在,接著馬車便行駛起來,一路溫溫吞吞。
可在拐了兩個街角後,馬車突然停下來了。
“風叔?”紅姐兒疑惑的喚了聲,隨手撩開車簾。
卻看到外頭,車道的正中間,一位身姿清瘦,面容清雋的男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紅姐兒皺起眉。
紀夏秋稍稍傾身,從微翻的車簾縫隙,看清了車外之人是誰。
不是別人,正是兩個時辰前還與她在衙門裡針鋒相對的那個方家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