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不?”
“為什麼?”
“因為容都尉說,此人,非善。”
另一人停頓半晌,最後摸摸鼻子,猛然點頭:“我就說,這人為何笑得這般惹人厭,哼!看來果真不是好人!”
在鎮格門做事,什麼規矩都可以不懂,唯一一項,一定得懂!就是上峰討厭的人,下面的人,必須一致討厭!上峰喜歡的人,下面的人,必須一致喜歡!
此乃至理名言,千古不變!
而此時,衙門後廳內。
孫奇急的走來走去,他走了一會兒,便晃盪回來,站到柳蔚面前,欲言又止一番,卻又什麼都不敢說。
柳蔚閉目養神,身體靜靜的靠著椅背,一動不動。
柳蔚旁邊的容稜,則是隨意拿著一本雜書,閒暇無聊的翻閱一番。
“柳,柳大人……”到底,孫奇坐不住了,焦急的問:“這兇手……”
“再等等。”柳蔚語氣平靜,眼皮都沒動一下。
孫奇只得耐下心來,可不過半刻鐘,他又坐不住了,這次,他是看向容稜,然後小心翼翼的湊到容稜邊上,輕聲開口:“容都尉……您說柳大人……柳大人究竟想什麼呢……”
“閉嘴。”輕描淡寫的兩個字,令孫奇再次訕訕退下。
可到底,孫奇是真著急了,最後一咬牙,一跺腳,他轉身,到外面去前後左右張望。
而孫奇一離開,廳堂內,容稜便放下書,瞧著身畔表情淡然的女子,問:“兇手已明,為何不抓了便是?”
柳蔚勾唇一笑,清澈的一雙眸子緩緩睜開,眼底掠過一絲冷光:“有些人,並不是抓了,便夠了。血債,自然要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