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蔚抬了抬眸:“喜兒一個好好的書鋪掌櫃家的小姐,怎的要穿下人的衣裳?二位就不好奇?”
錢家夫婦一愣!
“不若這樣,二位先回去看看,看看令嬡的房中,什麼金銀首飾,珠寶玉器,還在不在?”
兩人不明所以。
但錢掌櫃還是使喚旁邊的夥計,讓夥計回去看看。
夥計一走,廳堂內便安靜了下來。
孫奇想說什麼,柳蔚卻開口說:“繃帶。”
胡哥忙又找來繃帶。
柳蔚專心致志的將容稜的手包裹好,還紮了個蝴蝶結,然後才等到那錢傢伙計回來。
跟著夥計一道回來的,還有錢家的奶孃。
奶孃一進來,就說,已經去錢喜兒房間看了,值錢的東西都沒了!
就連錢夫人給錢喜兒存的嫁妝首飾,一直鎖在大櫃子裡的那些,剛才一開櫃子看,也都沒了。
錢夫人頓時搖搖欲墜。
錢掌櫃狠狠的皺起眉頭,再次看向柳蔚:“這位大人,您是如何知曉……”
“令嬡今夜打算與人私奔,卻不想,那人起了歹念,將人殺害,搶走包袱,不見了蹤影。”
錢夫人腿一軟,猛地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奶孃忙過來扶錢夫人。
錢掌櫃也面色蒼白,滿臉鐵青,但他到底是個男人,勉強扶著椅子,還是穩住了。
他咬著牙,聲音都在顫抖:“大人……那謀財害命,奪我女兒青白的賊人,究竟……究竟是誰!”
“不知。”柳蔚實則已經有了目標,但需要佐證:“所以需要開膛破肚,將令嬡腹中的胎肉,給挖出來,再把所有與令嬡相識的男子,都叫來,一一,滴血認親。
且不說胎肉是否當真可以驗血,就說把所有與喜兒相識的男子都叫來,這不就是明擺著告訴別人,錢喜兒,生前德行有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