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竟會用利嘴代替銀針,刺入人體穴道,且刺得又精又準。
而就在鍾自羽脫手的一剎那,咕咕爪子一抓,將小黎抓入掌中,翅膀一扇,瞬間將他帶到半空,在朝遠處飛去。
鍾自羽按著自己的後頸,眯著眼瞧著那已經飛出數丈遠的一人一鳥,常年含在眼角的溫和,終究消失無蹤。
咕咕只是只幼鳥,若是成年的老鷹,提著數十斤的食物,在天上飛一天一夜也不會累。
但幼鷹不行,且還是隻沒有經過嚴酷訓練的小鷹,只飛了數十息,咕咕就提不住了。
咕咕艱險的找個了空地降落,把因為食了那玉米糕,已經朦朦朧朧,意識不清的小黎放下。
它站在小黎身邊,用尖嘴去懟小黎的臉頰,想將小黎叫醒。
小黎眼睛半睜半閉,他身子微微側了側,捂住自己的胸口,聲音軟軟的喊著:“孃親……”
咕咕看看左右,想飛去叫人,又怕自己一走,小黎一個人在這兒不安全。
小鷹很著急,一次出門,珍珠哥哥不見了,小主人又受傷了,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咕咕很慌,很怕,又無濟於事,還害怕壞蛋追上來,就只能用嘴,再去懟小主人的臉,見小主人已經迷迷糊糊的仿似昏迷過去,咕咕索性用爪子去推他,可不管怎麼推,小主人就是不醒……
咕咕急的跳腳,卻聽此時,一串腳步聲,從遠而近,慢慢走來。
咕咕立刻抓起小黎,將小黎拖到附近一塊樹冠裡,利用茂密的樹葉,將自己與小主人都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