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傷害你家人的人,可是我做不到,我不想每天都活在內疚裡。更何況,你已經讓我覺得恐懼。”
他終於出那種讓我毛骨悚然的冷哼,他說:“多荒謬的分手演說,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手?你見過我的手段,我給你時間考慮,你好好掂量掂量。”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近似威脅,我記得他說過,他不介意用強。
“嘉魚,你這是在幹什麼?”聞言轉頭過去看,梁少哲扶著梁媽媽正好站在不遠處,我趕緊從他兜裡抽出手,幾步趕過去。
“嘉魚,那位先生是誰?”梁媽媽顯然是看見剛才我的動作了,我只好說是一個很要好的朋友,正跟我開玩笑,她臉色不是很好,不過礙於面子也沒有說什麼。蘇瑾南衝我們微微一笑,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晚上在夢裡我又遇上了蘇瑾南,幾乎每天都會這樣,很漫長的一個夢,從我們相識到相愛。
夢中他帶我去飆車,撞了別人的車子,然後霸道的爆著粗口跟我表白。我們在暖椅上看電影,我看到周慕雲和蘇麗珍最終陌路,便靠著他的肩膀開始哭,他輕撫我的頭,細密的吻著我的耳鬢。我們牽手走在故鄉的青石板小路上,走著走著他就不見了,我回頭看,他正小心翼翼的尋找我留在身後的腳印。他在吳哥窟的晚風裡嗅著我間的清香,在破敗的石頭縫裡投下深深淺淺的影子。
我們在山上散步,他揹著我在雪地裡走,腳下的雪一點點融化,一步步就春暖花開。我們在冬天抱著拖把曬太陽,然後一不小心就百年好合,同氣連枝。還有那枚‘大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