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著來到那株印證她和丈夫誓言的苦情樹前,用生命下重誓:“如果夫君變心,從今往後,讓這苦情開花,夫為葉,我為花,花不老,葉不落,一生同心,世世合歡!”說罷,氣絕身亡。
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樹果真都開了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掛滿了枝頭,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只是花期很短,只有一天。而且,從那時開始,所有的葉子居然也是隨著花開花謝來晨展暮合。後人為了紀念粉扇的痴情,也就把苦情樹改名為合歡樹。
這花兒確實不如玫瑰嬌豔,但勝在有這層內涵,可我並不想對蘇瑾南說,要不他非得把鞭子翹到天上去。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我忽然想起這生查子,寫的不就是元宵節嗎,還真是應景。
“我不喜歡這詞。”
“驚著我了,你一海歸還懂咱老祖宗的瑰寶?”
“這詞不好。”他還真有板有眼的賣弄起來。
“哪裡不好?”
“最後兩句不好,不見去年人,淚溼春衫袖。”他笑笑:“別人怎麼看我不知道,反正放在此情此景以我的中文水平我倒是覺得這句一語雙關,到底是留戀以前的戀人還是捨不得現在的戀人?”
心裡兀自一緊,從來沒想過還有這樣的解法,他偏問:“你覺得呢?”
我趕緊轉移話題:“那你喜歡哪一?”
他做起古時的生樣,搖頭晃腦道:“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我捶他胸口一拳:“拽文!”
“你難道不覺得很美好嗎?尋尋覓覓,原來那人只在一轉身的距離。”他說著抱我入懷,埋在他懷中微微一笑,還真是拿他沒辦法啊!
玩的舒心幹起活來效率自然就高,剛一回到公司就被楚襄樊給叫到辦公室,他假意看看我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