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個方法,一來可以用利益動搖那些市民的心思,二來可以讓那個人感到害怕,怕被告發,從而想要自首,當然也可能會想逃跑,甚至可能會再做出殺人滅口的事情來,無論他準備怎麼做,我都不會放過他。
蒙恬說他知道怎麼做了。
我掛了電話,朝著沈諾言告訴我的那戶人家走去,結果到了他家,當我潛入他們的住處時,卻發現空無一人,我心裡有些奇怪,尋思他們應該早就回來了才對,難道說他們出事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
我頓時急了,正當我六神無主的時候,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沈諾言打來的電話,我立刻按下接通鍵,火急火燎的問道:“諾言,你們幾個到底去哪裡了?”
沈諾言聽到我關心的話,笑了笑說:“抱歉啊陳名,剛才不方便接你電話,你快過來,我們有個驚喜給你。”
“什麼驚喜,你們在哪?”
“我們現在就在你家裡呢,剛才我們來了,結果才發現你不在。”
我說:“等著,我這就回去。”
出了路口,我攔了輛計程車,當我說出要去我們那個小區的時候,司機有些意外的問我:“這位兄弟,你該不會是想去那邊找那個陳先生的事兒吧?”
我剛要否認,心裡一動,不置可否的說:“怎麼?你也想去找陳先生的麻煩嗎?”
他搖搖頭,說道:“我才不去呢,這個陳先生財大勢大,民不與官鬥,我怎麼可能去觸他的眉頭?”
我有些失望,原以為這傢伙是知道些內幕,所以才問我這個話題的,現在看來,他只是單純的怕事而已。我本想不再說話的,但這個司機一直都在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件事,我心裡頭頓時湧出一個念頭,我問他:“這位師傅,我看您嘴皮子忒利索,您平時應該是個話癆吧?”
司機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喲,我是不是吵到您了啊?您別介意啊,我就是喜歡嘮嗑,您要是嫌煩,我就不說話了我。”
我忙說:“別,我沒那個意思,只是有事想請您幫忙。”
“啥事兒,您說。”
我從錢包裡掏出一千塊錢,放到他的身上,他有些意外,一雙眼睛卻直勾勾盯著錢,明顯很興奮。我說:“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想借用您這巧舌如簧的嘴巴,替我傳播一件事兒。”
“什麼事兒?”
“我實話告訴您吧,我正在調查這件事,據我的觀察和分析,那些殺害市民的傢伙,應該是被人請過來的,而且還是市裡某個有頭有臉的人,他的目的就在於阻止陳先生在這裡站穩腳跟,而陳先生是給誰做事的?”
那計程車司機一看就是個喜歡八卦的人,聽了我的話,頓時激動的說:“他是為大少爺辦事兒的,誰都知道,他是大少爺的人。”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所以說有人是在故意針對他們,為了打壓他們,不惜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簡直是畜生。而且啊,你看那麼多市民,在短短的時間內就集合到了一起,要去找陳先生討說法,可是,就連兄弟你這樣彪悍的人,都不敢去找陳先生的麻煩,他們為什麼敢?”
“人多力量大?團結就是力量?不,都不是,而是人無利而不往,這些市民啊,是收了人家的好處了!他們才不管這些死去的人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呢,死的有多慘呢,他們只知道,他們有錢拿。”
那個司機一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啊,可是,你怎麼會想到這麼多呢?而且,你不是去找陳先生麻煩的,那你去那裡幹嘛?”
我說:“既然兄弟文了,那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陳先生手底下一個手下,我剛才說的這些話,都是偷聽一把手和他談話得來的,他們現在正在想著怎麼找到這幕後黑手呢,而且,陳先生受傷了,是有人想刺殺他,這明擺著是有人見不得他好,又想要他的命,又想要他聲名狼藉,然後影響大少爺。”
那司機點了點頭,說:“你時候的有道理。”
“所以我才麻煩司機大哥你把我說的這些話都傳出去,給那些喪心病狂的市民造成輿論壓力,讓他們站出來說處是誰收買了他們,還死者一個公道,也還陳先生一個清白。到時候,我會把你的功勞告訴陳先生的,陳先生這個人呢,看上去嚴肅,其實很宅心仁厚,賞罰分明的,你要是幫了他,他會對你特別好。”
見那個司機一臉的不相信,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尋思我啥時候名聲這麼差了,誇自己善良都沒人信,我繼續說道:“反正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