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我是怎樣在一張張陰謀詭譎的大網裡頭死裡逃生,存活至今的。能活到今天,如今天這般的陰謀詭計,我早已經不放在心上。
我說:“這兩天你們娘倆就別出去了,學校那邊上的課,你應該也能教小城吧?”
付春雪點了點頭,我頗為內疚的說:“你別多想,我不是怕你們出去說什麼,只是擔心有人會在這時候欺負小城,學校裡那些學生,老師,若是藉此機會為難他,他一個人恐難面對。”
說到這,我懊惱的嘆了口氣,說:“本想保護你們,可你們來了以後,卻因為我,連一個正常的生活狀態都沒有,真是抱歉。”
付春雪搖搖頭,笑著說:“你已經給了我們很多東西,不用跟我們說抱歉,早點休息吧。”
我讓她早點休息,然後就上了樓。
回到房間,我就去了陽臺,從這邊能眺望到小區門口,我看到蒙恬正聲嘶力竭的說著什麼,那些人亂哄哄的,竟然連他這個市裡的一把手都不看在眼中,我知道,他們不可能真的不害怕,必定是有人給了他們什麼好處,在利益的驅使下,加上法不責眾,他們才有勇氣這麼鬧騰。
冷冷一笑,
我不再看這些,回房間拿出手機撥通了鍾情的號碼。我其實並不確定這件事是有人在針對我,還是在針對鍾情,但是,無論他是針對誰,我也會讓鍾情以為這事兒是針對他,算算時間,他應該已經知道那兩個監視我的人被人害死的訊息了吧,在這時候,出了這種事,任誰都會把這兩件事聯絡起來,這樣一來,沈諾言他們就更安全了。
鍾情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跟他說了整件事後,他問我有沒有什麼懷疑物件,我說沒有,因為每個會長,每個巴頌的親人都有可能是這件事的主導,所以我沒法判斷是誰做了這事兒,但是,有一點我很肯定,就是這個市裡必定有對方的內應。
這件事,必定有本地人在裡面主導,而且,那個人的身份還不低,否則根本沒法讓那些市民信服,他們不信服這個人,自然也就不敢做今天這種事,所以要查出這件事背後是誰在搗鬼,只要查查這群激憤的民眾究竟受誰教唆的就行了。
然後,我又說了我裝病的事兒,我說我這幾天要暗中探查一番,一些明面上的事情先交給蒙恬解決,至於那幾個逃跑的人,最好發出通緝令,一定要活捉他們,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誰是幕後黑手。
鍾情說也只能這樣了,這些事他都會安排,還說這事兒查出來是誰做的,他一定要將那個人給活剮了。我知道他是真的怒了,因為這件事事關他的以後,他為了這事兒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如果搞砸了,他的損失慘重不說,更可能顏面盡失,而他是一個極其好面子的人,怎麼能容忍這種事發生呢?
又聊了幾句,我們掛了電話,我立刻用另一個手機給沈諾言打了過去,我怕那些群情激憤的市民會把他們都給趕走,一來,我擔心他們無處可去,二來,要真是這樣,咱們這場比賽估計也就只能成為一場笑話,都不一定能開始,到時候,就算這事兒是有人故意為之,鍾情也可能會對我不滿,甚至懷疑我的能力。
奇怪的是,沈諾言並沒有接電話,我有些擔心,怕他出事了,就換了身衣服,戴上鴨舌帽和墨鏡,從別墅後門離開了。
路上,蒙恬打電話給我,我接聽後,他高興的說:“陳先生,多謝您在大少爺面前替我美言,您可真夠講義氣的。”
我早料到鍾情讓他全權負責比賽的相關事宜,會讓他對我感恩戴德,因為這件事意味著他得到了鍾情的信任,走進了鍾情的圈子裡,也難怪他會對我感恩戴德,因為這個機會是我給他的。
我笑著說道:“蒙恬,我可是把你當成我的朋友來對待的,但是,表現的機會我給你了,能不能抓住,這就要看你的能力了。”
蒙恬忙說:“您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的把比賽的事情給做好,如果這些市民再鬧下去,我一定讓他們好看!”
我淡淡道:“強硬的手段可以有,但不要太過了,萬一造成了這些人的厭惡情緒,事情只會往更糟的方向發展。這樣,你告訴那些企圖鬧事的人,說你已經知道這些人是被人利用了,還要告訴他們,你已經把那背後的人查的差不多了,如果這些人願意舉報這個人,那麼每個人獎勵五萬塊,並且給他們家在這裡的一些優先權。”
頓了頓,我說:“至於那個人,你說你已經有眉目了,讓他自己過來自首,如果他坦白從寬,我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旦被查出來,那麼,他將被處以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