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持沒說話,眼神有些心虛,我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您應該更不允許鍾情這種人出現才是。您如果對他有充分的瞭解,就該知道他本身就是一個該死的存在,他的種種罪行,我都已經不想再說了,可如果您因為一己私情,不願意幫我,幫華夏剷除他和他背後的毒瘤,讓天下蒼生,讓許許多多的人都受到他們的荼毒的話,那我不介意再仔仔細細說一遍他的罪行。”
聽了我的話,原本要離開的那隻腳又收了回來。他看著我,有些猶豫的說:“我不是不講道理不辨是非的人。”
我笑而不語。
老主持臉一下子紅了,吞吞吐吐的說:“在天下大義和對老兄弟的‘義氣’之間做選擇,可是很……很不容易的,我也沒辦法這麼快給你決定啊,這樣吧,我……我等等考慮一下再給你結果。”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您的答案了,我希望在午飯前能聽到您的答案。”我說完就轉身走了。
老主持鬱悶的說:“你這臭小子,脾氣跟你爺爺還真像,我真是……真是得有慈悲的心才會忍住不掐死你。”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我知道我讓他做決定是有些為難他了,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沒有別的辦法,這事兒沒他還真辦不成,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想著用這種近乎於道德綁架的方式讓他幫我。
回去之後,陸曉峰問我談的怎麼樣了,我說:“他說要考慮一下,我讓他午飯前給我答案。”
陸曉峰驚訝的說:“真的假的?他竟然沒有立刻拒絕你?”
我無語的說:“陸叔叔,怎麼您看上去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陸曉峰搖搖頭說:“不,不是失望,就是真的很驚訝,因為我原本以為,你剛說完這個想法,老主持就會直接把你從那個院子裡打飛出去。”
我:“……”
所以你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等我回來的?
我說:“總而言之,我該做的都做了,咱等訊息吧,我去找三爺他們玩玩。”
和三爺他們能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所以我很珍惜這次機會,一處理完該處理的事情,我就想著跟三爺他們玩了。
到了三爺他們的院子,我發現他們正在用一個臨時搭建的籃球場地打球,腿腳還有點不利索的沈諾言坐在遠處一個藤椅上看檔案。
見我來了,三爺說:“得空了嗎?”
我點了點頭,孫南北說:“名哥,來我們組,一起暴虐三爺和衛國。”
他們都帶著各自的手下呢,不過孫南北自己帶隊,三爺和王衛國卻強強聯合,這麼一看確實有點欺負人了。
我忙說:“你們這有些無恥了啊,南北那麼弱,你們怎麼忍心讓南北一個人面對你們倆?”
孫南北欲哭無淚的看著我,問道:“名哥,您是專門來往我的傷口上撒鹽的吧?”
三爺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衛國是我憑本事贏過來的人,南北沒那個福氣,這是天註定,沒辦法。”
孫南北假裝吐血,沒好氣的說:“你們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損!”
我樂了,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朋友別哭,我這就幫你虐菜。”
孫南北的隊下來一個人,我補了進去,然後咱們就開始打比賽,沈諾言批閱完檔案,就擔當起咱們的裁判。
打了一圈球,出了一身汗,我感覺渾身上下都舒服多了,尋思這尼瑪才是正常人的生活啊。
正打著,有一個和尚走過來說:“幾位施主,開飯了。”
一聽開飯,我們立刻回去洗洗刷刷,然後,大家跑去吃飯了,我則去了老主持那,老主持本來正在吃飯,一看到我就端著碗想跑,我趕緊衝過去說:“堂堂的主持,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老主持鬱悶的轉過身來,沒好氣的說:“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你就讓我好好的,安安穩穩的吃頓飯,別讓我看到你那張狡猾的留著整容後遺症的臉。”
我頓時感覺被人開了一槍,抬手去摸自己的臉,老主持趁著這空隙立刻跑了,我沒好氣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整容、後遺症、的臉?!”
靠,老主持,你說好的慈悲為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