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張潛脖頸上絞去,欲使其身首異處,而他躲也懶得去躲,只是抬手一抓,便將那惱人的鞭梢抓在了手裡,而後猛地一扯連鞭及人一起拽了過來,不等對方神色變幻,五指張開猶如鷹爪似的,將那人喉嚨緊緊鎖住。
那持鞭之人在這幾名執役弟子中尚屬實力出眾之輩,已經有口生玉液的修為。
然而此時卻被張潛捏住咽喉提在空中,四肢連踢帶抓也掙扎不開分毫,龐大的身軀卻似紙糊的一般。
“似這般的,那就只有死路一條。”張潛說罷,五指微微收縮,一陣清晰的碎裂聲傳入眾人耳中。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
“你……你……殺了……執事……”直到此時,這持鞭的執役弟子才明白過來,張潛先前所說之話並非虛假,只是喉骨碎裂,每說一字來都都會嘔出一口鮮血,看起來悽慘至極,不等他將遺言說完,先是耗盡了力氣,身軀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臉上表情仍殘留著死前一刻的恐懼與迷茫,讓人膽寒。
“我不喜歡將話說第二遍,也不喜歡猜心。”張潛也不擦手背上的那幾滴鮮血,將手藏入袖袍之中,平靜的看著殿中茫然無措的六名執役弟子,說道:“以前你們幹什麼,今後也還幹什麼,我不去多管,你們也不要來煩我,我若有事,自會喚你們過來,我便只說這些,來個人領我去王樞生前住處。”
那幾名弟子戰戰兢兢不敢作答,卻不敢聽若不聞,將靠前最近一人賣了出去。
正是先前出來喝問張潛來歷那人,自知先前言語不當得罪了這尊凶神,此時早已嚇得汗流浹背,不敢多說一句廢話,只在前面帶路,張潛自不會與他計較,隨他走進一座偏殿之中,其中格局頗為精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