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視鏡,司機先生猶豫不決,“啊,怎麼是你?”

她,她不就是上次那個哭得一塌糊塗的女人?那天怎麼問她地址都不說,最後只能載著她兜了幾個圈子。雖然也賺了不少錢,但是她的哭聲著實也讓他頭痛了好幾天。

“小姐,去哪裡?”

呃?仍舊不說話喲,不過好在今天這個小姐沒有哭,那就讓他好心情地再帶著她瀏覽一下本市風光吧。

“麻煩你。”虞漪報出地址,微微一笑,“這回,請別再繞遠路。”

“呵呵。”司機笑得尷尬,“小姐,那我記價咯。”

看著她再次絕塵而去,辰愷的胸口悶悶的,站在原地半晌他終於下定了決心。他摸出手機,“長官,我要請一個月假。”“可是最近警局人手不夠。”電話那頭的人很不滿意。

“就當是年假。”

不讓對方再抱怨,辰愷直接掛了手機。每天都是在警局值班,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在他下階段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已經不能在她身邊照顧她,呵呵,其實他哪有照顧她?那麼只能希望她現在過得很好,只有她得到幸福,才能讓他安心。

第7章(1)

越晚越精彩的酒吧裡,形形色色的男女穿梭在其中,或是開懷或是寂寞,都只是城市的掠影。臺上助興的樂隊在彈唱著原創的歌曲,雖不是滿街的流行音樂,聽來也別有一番韻味。

角落的沙發裡蔣辰愷自斟自飲,他今晚並沒有喝很多,至少和他一直關注的人來相比確實如此。

“小姐,我請你喝一杯?”

朦朧中,虞漪抬起頭,透過手中的玻璃杯她看到一張模糊的臉。

“請我喝酒?”她的笑盪漾開。

“有這個榮幸嗎?”搭訕的男子故作紳士,心知肚明魚兒已經上鉤。

“好呀,不過有個條件。”虞漪伸出一個指頭在男人的面前晃啊晃的。

“別說一個條件就是一百個都沒有問題。”看著眼前痴痴傻笑的女子,男人信心十足。

“你聽好了……”

“你要每天早晨做我的鬧鐘,做我的麵包機,我的司機,我的洗衣機。我發脾氣的時候還要做我的沙包,我睡不著的時候就是安眠藥……”

酒精使虞漪的舌頭打著結,後面的話含糊不清叫人聽不清楚,但她還是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這些話在男人聽來沒有多大意義,他只是一味地點頭和說著“沒問題”,心中卻暗罵虞漪神經不正常。但在辰愷聽來,卻不由得一震,這些話……

這些話是他曾經對她的承諾。這一年來她始終堅守著他未完成的誓言,苦苦經營著他們的家庭。其實,她才是他的鬧鐘、麵包機、洗衣機……

“可是為什麼你不是我的愛人?你為什麼不愛我?辰愷……”

虞漪對眼前的男人哭喊著,男人藉機環抱她,“不哭,不哭,我送你回家。”

正當辰愷要起身阻止,已有人先他一步,“放開她!”

曾世豪拉開男人,讓虞漪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是誰?”男人眼見到嘴邊的鴨子飛了,不免惱羞成怒。

“我是她男朋友!”將虞漪手中的酒杯奪下,曾世豪續道,“如果你再糾纏不清,我就報警。”

“男朋友?也不知道真的假的。”男人嘀嘀咕咕著,卻也不敢再造次。

“虞漪,怎麼喝這麼多酒?”

曾世豪扶著她,一身的酒氣令他皺眉,但他最擔心的還是她的健康。最近她總是跑到這個酒吧來買醉,也不知道是為了懲罰那個男人還是她自己。

“你不是辰愷,你走開。”

虞漪用力掙脫他的手臂,跌跌撞撞地跑上臺去,十步間撞了三個人。

“你們會不會彈《貝薩曼莫曹》?”

看著驟然跑上來的瘋女人,樂隊成員都搖搖頭。

“你們連這個都不會,還、還唱什麼歌啊!”

拿起一邊備用的話筒,虞漪大聲地向整個酒吧的客人宣告:“我、我來為大家唱一首歌,歌名,歌名叫《貝薩曼莫曹》。”

“呵呵,大家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這就是西班牙文的……”

“我們回家。”奪過麥克風,曾世豪強行把虞漪拉下臺。

“我要唱歌,我要唱。”

角落中的蔣辰愷輕聲地吐出四個字:“多多吻我。”

貝薩曼莫曹的意思就是多多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