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為了讓他能夠靜心寡慾;她手裡已經有鳳血玉;又有寧楚費心思千里迢迢給她送來的愛惜果;再加雪貂珍貴的血液;她才開始融合各家之長,研究出一個可行的辦法試著給墨白去毒。
藥材有了,還有看一個人的心志;若墨白不能做得真正的心靜如水;藥效就不能發揮到最佳效果。
這也是她先拿雪貂的性命來考驗墨白的原因。
一晃眼,時間便從寒冬臘月跨入了新一年的開春時節。
過完新年,墨白戒女色兩月期滿,他迫不及待便跑到綠意苑來見東方語。
只不過,他這一來卻是撲了個空;因為這天,東方語與其他人一道送東方語回軍營去了。
東方磊得皇帝特許留在府裡過了年;這天就該回軍營去了;而東方夜有心想鍛練東方磊,是以請旨暫留府中,待東方語出嫁之後再回軍營去。
墨白思念佳人心切,哪裡能在府裡坐等東方語回來;直接便又奔到城門尋人去。
他趕到城門的時候,正好來得及給那已經準備揚鞭啟程的東方磊送了一程。
東方磊,這個跟東方夜長相有七成相似的少年;對東方語似乎從來就沒有什麼敵意;因為東方夜將他從小帶在身邊教養的緣故;是以他的性格也出落得跟軍人一樣,豪氣、光明磊落,是個心胸開闊的少年。
他此刻看到墨白風風火火趕來,只為見他姐姐一面。
因此特意騎馬繞到了墨白麵前,壓著聲音,目光閃閃中透著幾分意味深長,輕輕道:“未來姐夫,恭喜你以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墨白愕然,想要再細問;東方磊卻揚鞭一甩,在漫漫長路中揚起滿天灰塵,掩一身磊落身影揚長而去。
對於東方磊這句帶著幸災樂禍般的告誡;墨白轉身便將這話置之腦後;在他眼裡,無論小語做什麼都是好的。
他知道東方語做某些試驗的時候,偶爾會將家裡搞得雞飛狗跳;不過,這又如何呢,這既不傷大雅,更不涉人命。
只要她願意,他自然毫無條件寵著她。
除了家僕,他還有很多侍衛可供她試驗。
只要她高興就好。
墨白心裡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那些默默隱在附近保護他的侍衛們,禁不住齊齊的打起了莫名寒顫。
他們哪裡想得到,他們的主子,為了討未來女主人的歡心;輕易的決定將他們貢獻出去了。
過了兩個月戒女色之期;墨白在配合治療的同時,跑綠意苑越發的勤了。
日子漸漸在光影交替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墨白治療的時間已經長達五月有餘;東方語按照他身體的狀況,施行循序漸進的治療方案,雖然不能令墨白體內沉積的毒素一下排清;但漸漸的卻讓他可以不再倍受毒素蝕食之苦。
隨著墨白身體情況好轉;他們已經定下舉行婚禮的日子。
就在一個月後的初八。
日子定好;自然得發喜貼了。
喜訊一公佈,很快傳遍了東晟;也傳出了東晟。
半個月後,一輛馬車自城西洛居門緩緩駛了進來。馬車很普通,頂篷上甚至給人破舊的感覺;上面覆著一層灰灰的黃沙;車廂四周亦沾了不少那種灰黃的沙粉;不過相對於車篷頂上,不那麼明顯罷了。
進城,不管你是皇親還是國戚,一律都得接受檢查;畢竟這帝都可是天子腳下;天子想要晚上睡得安穩;必須得把好入門關。
這輛普通甚至有些破舊的馬車駛到城門,被守城官差勒令停下。
被沙塵打舊的簾子被人掀開,自車廂裡遞出一隻手來;一隻枯黃、表皮有此蛻化裂開的手。
但看股肌骨紋理,可見這人年紀並不大;一隻手能枯黃並裂開成這副讓人有些慘不忍睹的模樣;只能說明一種情況;這個人長期遭受著風沙侵襲;乾燥的風勇猛的沙塵,足可將人再水嫩嬌白的肌膚也盤剝成眼下這副枯黃乾裂的模樣。
這隻枯黃乾裂的手遞出來後,自車廂上嫋嫋走下一個面紗覆臉的年輕女子,她態度合作,神態謙恭,十分配合著守城官差的檢查;她轉身再走往馬車的時候,步子一如既往的完美優雅;這種優雅似乎天生帶來一樣;而她步子的尺寸更是完美得似乎每一步都丈量過一樣;一寸不多一分不減。
官差見她走路姿勢奇特的優雅,都有些嘖嘖稱奇;不過既然檢查不出什麼可疑的,自然也就放她順利進城了。
蛟玥皇宮,年輕的帝王仍穿著他喜愛的銀杏色衣裳,站在亭樓高處眺望東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