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的說話方式;加上他冷漠而妖魅的神情,實在讓他這番話帶著幾分殺伐沉決的力度。愛睍蓴璩
皇帝半眯著狐長眼睛,目光仍閃動著似笑非笑的光芒。
眼光斜視而來,落在妖魅男子那隱隱透白的臉龐上掃了掃,“嗯,墨白你這是說什麼?朕什麼時候認為你不忠不信?朕沒有說你撒謊也沒有說你在開玩笑,朕只是想要看見其中一個當事人也出現在朕面前確認這件事而已。”
“陛下,那麼現在你可以確認了。”
皇帝聲音一落,餘音仍在御書房裡嫋嫋未散;門口處忽然傳來一聲略高的清脆女聲。
墨白渾身震了震,皇帝隨即抬頭往日光交織的暗影望去。
只見那風姿綽約的絕色少女正笑眯眯,邁著優雅步子施施然走著進來。
皇帝看見她,目光也不覺亮了亮;就連嘴角也微微翹起,卻又不自覺的減了幾分帝王的霸氣冷峻,反而沾了幾分柔和慈愛。
這丫頭,越來越大膽了。
竟敢不經通報,直接就往他的御書房闖。
可這個丫頭,為什麼看上的人偏偏不是他的兒子;他可記得曾經,他自認那三個都挺出色的兒子都曾為她而在這裡同時請旨賜婚。
當然,他心裡並不是不滿意墨白這個侄子;墨白的優秀他也是心知肚明;這丫頭看中的總歸還是他風家的人;這點還算是讓他心裡多少有點安慰。
可墨白再親再優秀,那也是他的侄子,跟他並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不是血脈至親;就是因為這層阻隔,他就算對墨白有點什麼想法,也得顧全祖宗家法,不能做得過火。
不過,話又說回來。
就算他真能對墨白做點什麼,但墨白的身體情況卻……。這丫頭看上這個侄子;他也不知是該替她高興,還是為她擔心。
皇帝安靜打量著那悠然邁步的少女,心裡念頭卻在霎時轉過一層又一層。
“臣女參見陛下。”東方語笑眯眯走到近前,十分隨意地對皇帝拱了拱手,算是行過禮。
反正,皇帝早就特許她不用下跪行禮。
而她也不知為什麼,在看見這個外表威嚴眼神沉壓的皇帝,竟然會不自覺的認為他寂寞,並且希望晚輩對他的態度是親近而不是敬畏。
所以,她見到皇帝,笑容真實的燦爛,態度也是率性隨意的坦然。
“免了,你這丫頭。”皇帝爽朗一笑,眯眼又認真將她打量了一遍,“小語,朕聽說前些日子你到別的地方遠遊去了,今天你難得肯主動進宮一回,有沒有什麼趣事說給朕聽聽?”
少女仍舊笑眯眯一副好性子的模樣,眨著明亮眼眸,目光清澈而明亮,然而她眉宇間的神態卻是極其認真,“陛下,臣女前些日子的確是到別的地方遊歷了番,增長了一些見聞,趣事自然也聽到了一些;不過,陛下若是想聽的話,得先讓臣女說完正事之後才行。”
“正事?”皇帝目光往墨白方向瞟了瞟,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盯著那容光有麗的少女,道:“就你這丫頭敢跟朕討價還價。”
“陛下,臣女這可不是討價還價。”東方語斂了笑意,明亮眼眸撐得越發的大,而那明光熠熠的清輝,便因她這努力一撐,顯得格外明亮照人,“陛下想聽趣事,臣女隨時都可以說;但臣女記得陛下你曾經說過,你說只要確定自己做的是對的;那就一定要堅持下去,直至達成為止。”
少女明目流盼,轉動間熠熠生輝,她看著皇帝,神態純澈而認真,“臣女一直將陛下你這句話當成座右銘;陛下你該不會是因為政務繁忙,而將自己說過的話忘了吧?”
皇帝有些無奈地挑了挑眉,這個狡猾的丫頭。
“朕當然沒忘。”皇帝似笑非笑看著她,語氣透幾分難以捉摸的莫測高深,“你有什麼正事,說給朕聽聽?”
少女眨了眨眼睛,眼神無辜而清澈,在她這樣清透的目光下,看得皇帝這樣的人物都不自禁生出一絲心虛來。
“陛下,墨白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臣女進宮的正事就這一件。”
皇帝淡然瞟了墨白一眼;又看了看那笑意嫣然卻目光狡黠的少女。
有心想要刁難一下他們。
“哦,墨白之前的確是跟朕提了一件事;不過在朕同意你們的婚事之前;朕還有一個問題想要當面問問你。”
皇帝盯著東方語,沉吟了一下,才淡淡道:“朕想了解一下,你到底看上墨白什麼呢?朕記得,朕其中三個不成器的兒子也同樣心儀於你;他們還曾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