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半子,也要通融通融吧?”程春勸著,羅藝呻吟著說:“不是半個兒,是一個兒,爹爹莫打了!”
眾人被逗得無可奈何,七嘴八舌的勸,這才算為羅藝開脫罪責。羅藝被扶起身,勉強支撐著給眾位叔伯叩頭謝恩,這才被扶了下去。
“說來你也該打!你和蕊珠乾的好事!”秦彝見左右無人低聲斥責,羅藝揉揉疼得腫脹的傷,不服氣地嘀咕:“大哥把一隻羊託付給一匹狼帶了跑,還指望他們平安無事嗎?”
秦彝氣得無可奈何,不想小弟在此刻還有心思玩笑。
蕊珠紅腫的眼睛衝進了羅藝的臥房,一進門就大哭起來。
看著蕊珠哭得雙眼緋紅,*抽噎,羅藝逗她說:“難不成被哪知王八咬到了?哭什麼?”
秦彝才擺出大哥的架子訓斥二人說:“看你們乾的好事,蕊珠的事爹孃如今都知曉了,也慶幸因禍得福,若是蕊珠大著肚子回來,秦家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羅藝不解地問:“大哥,爹爹既然都應允了我和蕊珠的婚事,還派了大哥去邊關為我們主婚成親,不過圓房是遲早的事,就是耐不住性子等到回京圓房有了寶兒,也不見得市井有人議論吧?”
羅藝覺得這簡直是少見多怪,大哥一巴掌打在他頭上罵:“那哪裡是爹爹應允的婚事,是大哥聞訊騙哄來了母親為蕊珠準備的玉佩,星夜兼程趕去了邊關瞞了父親為你們主成了這婚事,以免日久後難以遮掩,貽笑大方!”
秦彝又氣又惱,羅藝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大哥處事周全,難怪了,他當初就懷疑過,如何爹爹這回如此的態度開明?
蕊珠嗚嗚地哭了起來:“都怪大哥,沒有講明白,害得蕊珠才說了同藝哥的事,爹孃呆愣了半晌,隨後勃然大怒的。”
羅藝揉揉頭問:“如何要大怒,皇上賜婚爹爹並沒反對呀?”
“那是大哥以邊關戰事相要挾逼皇上賜婚的。但是爹孃哪裡知道蕊珠懷過身孕?如今她掉了孩子身子虛弱,說話都在喘息,可還能瞞過爹孃的眼?御醫隨意來一把脈就知曉。”
羅藝和蕊珠互望一眼,蕊珠撲進他的懷裡嚎啕大哭,彷彿捱打受罰的是她,執意要看羅藝的傷,拉拉扯扯時,羅藝的衣襟開了,露出了紅色的肚兜。
“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