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
天下齊齊聚焦天辰。
就在這南宋來勢洶洶的當口,天辰王軒轅澈一旨諭令,炸響在中原五國的上空。
“天辰仁義為先,拒冥島劇毒以害中原其四國皇室之意,獨抗海外勢力冥島,未想南宋不但不感恩情,反而聽信謠言,揮兵攻我天辰。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天辰無上軍威,豈怕區區南宋,對此忘恩負義之國,寡人御駕親征,必雪此辱。”
一旨令下,天辰調集四十萬軍隊,開拔南宋。
不等南宋攻來天辰,天辰已然揮兵直搗南宋而去。
天下風雲驟變,局勢頃刻間兩變。
磨刀霍霍,天辰以天辰王軒轅澈為總帥,大將流川,周成,陳司,三人為副帥,直伐南宋。
而天辰第一武將慕容無敵則留守天辰國都,與太上皇軒轅易,共掌國事。
瞬息之間,天下烽火在起。
四月初天氣,完全褪去了春的微涼,把那炙熱撒播四方。
天辰邊關晉城,千里山脈,連綿起伏。
碧綠的山林間,蜿蜒的軍隊鋪成開來,浩浩蕩蕩,前不見頭,後不見尾,連綿而去。
一徑碧綠無邊。
火紅的夕陽從天上灑下那璀璨的光輝,照耀的這茫茫綠色,好似發光了一般,琉璃星火,煙霞紅葉。
一襲白衣,歐陽于飛騎在高頭大馬上,一邊揮舞著摺扇,一邊看著身邊同行的軒轅澈,搖搖頭道:“好你個軒轅澈,南宋遇上你,算他們倒黴。”
一身鐵色甲冑,軒轅澈縱馬在山間而行,聞言掃了歐陽于飛一眼,一臉平淡,並未出聲。
“義正言辭的反咬一口,把戰場調換到南宋去打,虧你想的出來。”搖著摺扇,看著前方蜿蜒的軍隊。
歐陽于飛第一次覺得這軒轅澈也還是算的上個人物,這打仗和先機,他都沒有想到。
“反正是要打,無所謂調換。”軒轅澈眉色冷淡。
歐陽于飛聞言鄙視的掃了軒轅澈一眼:“當我不識數是不是,戰場調換到南宋,打下來不管怎樣天辰本土都沒有損失,都是天辰贏。
戰場要是放在天辰,不管最後的輸贏是誰,都是天辰輸,被毀壞的城市,戰後的廢墟,沒有十幾年是恢復不了的。”
聽歐陽于飛如此樣說,一直面無表情的軒轅澈,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行軍打仗,謀定天下,他軒轅澈絕對不輸這天下任何人。
看著軒轅澈嘴角的自傲笑容,歐陽于飛唰的合起手中的摺扇,仰頭看了眼天邊的流火。
“調換戰場是其一,其二,是想引出三王吧,你在明,他們在暗,換個方向想,何嘗不是你在暗,他們在明。”
輕輕淡淡的聲音響起,歐陽于飛沒有回頭看軒轅澈。
聽歐陽于飛如此樣說,軒轅澈緩緩的轉過頭看著歐陽于飛,第一次好好打量了歐陽于飛一眼。
“歐陽于飛,我有沒有說過,你若為敵,必是天下間最可怕的對手,你若為友,則是平生最快意之事。”
低沉的聲音響起,隨風而上青雲。
歐陽于飛聞言嘴角一勾,這話聽著舒服,合他心意,面上卻笑了笑道:“我們是情敵。”
軒轅澈聽言斜眼掃了一眼歐陽于飛,無視。
情敵,也得有點譜才是。
是敵是友,軒轅澈和歐陽于飛,兩人間有點撲朔迷離。
“對了,琉月跑哪裡去了?”不與軒轅澈在進行剛才的話題,歐陽于飛扭頭看了眼四方,都沒琉月的影子。
“找安頓的地方去了。”軒轅澈看著眼前蜿蜒的山脈,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似笑非笑,精銳亮光。
兵馬前行,四十萬軍隊蜿蜒而過幾座山脈。
天色西沉,夕陽落下,轉眼夜色將至。
安營紮寨,軒轅澈的帥帳按紮在山頂上一相對較為平坦之地。
周圍兵馬嚴實,星星火光幾乎散播了這幾匹山。
平地紮營,起火做飯。
夜色中,就在軒轅澈的大帳外,上百士兵架起了十多二十口大鍋,圍成了一個半圓的圈,也不知道從那裡找來的水,在鍋裡煮的咕嚕嚕的直吐泡泡。
邊上火焰熊熊,正燒著乾肉一類的東西。
軒轅澈一身黑色長袍也圍坐在火堆旁,這四月初的天氣,雖然不在冷,不過在這山林中,夜風吹拂,烤著火也不覺得熱。
“我說琉月你還真會選地方,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