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床?”
“是啊,族長!”幾個年長的族人說道。
“原因想必司馬家最清楚,如果連他們都不明白,那我就敞開了說。”
“不不不,我們知道。”司馬源和司馬虹不知不覺已經跪了下來,生怕族長真的說出來。
其他司馬家的人滿臉都是憤怒。卻不是對族長,而是朝著司馬虹夫妻。
邊上的老醜見到,忍不住搖頭:自己人都不齊心,還妄想顛覆人家的大權。
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隴族人一個個都慢慢明白過來,急躁的人狠不得馬上向族長問個清楚。
他們一代一代受母輩的影響,都知道這司馬家以前當權時,可是不把普通族民當人的。發展到後面,每家新婦的初夜都要被司馬家的男人給奪去,那段黑歷史,大家刻苦銘心。隴族沒啥娛樂活動。除了練功,大家就反覆回味這些仇恨,一百年過去了,司馬家還能活著十五個人,真是不容易。
小本子和尚世江不由而同看向駱離,心裡暗暗佩服,全被他說準了。
特別是尚世江,他覺得駱離心思縝密,完全不是外表看起來那麼單純。
“好了。大禮開始,帶新娘子吧。”
昆西身上捆著紅花,被點了啞穴,怒目圓睜。被人強行拉到臺上。一次又一次的被強按下頭,與司馬源一起,拜了天地和司馬家的長輩。
司馬虹一口銀牙都要咬碎,就算是納小妾也沒有拜堂的儀式。族長這是赤祼祼地打她的臉。
最後,昆西被束著雙手在司儀的“幫助下”向司馬虹敬了茶,完成了這場可笑的婚禮。
楊壯一家人後面也知道了她假裝聽不懂大秦話的事。紛紛對她投去鄙夷的眼神。在場的人中,可能除了駱離三人,沒有一人同情她。
“怎麼不換身乾淨的衣服,還穿著剛回山上的破衣,不知道有沒有洗過澡?”小本子好像都聞到了臭味,忍不住捂鼻。
駱離不想再看,禮一完就帶著大家走了。
族長看著他們離開,微微閉了閉眼睛。
老醜見幾個年輕人都悶悶不樂,說道:“族長的做法並無不妥,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都是說爛了的真理。從司馬瑤變成昆西的那天起,昆西就不是昆西了,她現在就是放在司馬家嘴巴的一坨火炭,挪不開,也含不得。”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