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那麼簡單,像她們司馬家這種大家族,一代一代傳下來,即使落泊了,底蘊還是在的。我想,她肯定有振興家族的**。”“現在的隴族人都是百年前被她家壓迫和踩在腳底的,除了司馬一姓,其他人都是團結一心,跟鐵桶一般。到了她這一代,又只有她一個女的,吉布近幾年強勢擴張讓她看到了希望。不然,為什麼那麼多隴族男人不找,偏偏找了個副將的兒子?不就是想借吉布的手幫她奪回族長之位嘛。互惠互利的好事,吉布不可能拒絕。”
“原來如此。”尚世江連連點頭:“真是複雜,好累人。”
老醜聽他這樣說,忍不住想反問他:這就複雜了?你不是還想當下任族長的男人嗎。
斜了他一眼,對駱離說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如果司馬家已經跟吉布有了首尾,就算司馬家沒有全套的隴族武術,屬於他司馬家的秘籍總該有。為何還要把自己女兒送上山?”
駱離坐下來,比著三根手指:“三個意思。一是麻痺族長,因為司馬瑤和手下的事情暴露,為免族長懷疑;二是他本身也想多窺探隴族的事情,最好自己是自己把秘籍搞到手。司馬瑤沒那麼傻,不見兔子不會撒鷹的;三嘛,明顯他們之間不太信任,吉布想試探馬司家到底有沒有誠意,起個監視之意。”
“這麼說來,也怪司馬瑤的母親去世了,不然。族長還差個合適的人選。”
“哪裡,司馬瑤父母雙全,昆西是做小,現在成婚,本就不是照著隴族的規矩來,做大做小依了棉國風俗也不奇怪。”駱離回道。
真是毀三觀,小本子頭都大了。這樣一來,司馬瑤哪裡會心甘情願?可是馬上又想到,不行也得行啊。自己老爸都把人家女兒上了,這樑子是肯定結下了:“族長真是高招啊,一子不廢,就打破了人家的聯盟。”
“是啊。族長這一出手,司馬瑤就架在火上烤。再也抱不了幻想,僅憑他司馬家這點功夫,再加上吉布也輕易撼動不了隴族;吉布還沒統一棉國。惹急隴族,他是萬萬不敢的。何況司馬瑤自己的小動作已經被族長髮現了,讓她去假扮昆西。手中拽著他司馬一家十四口的性命,她哪裡敢亂來。”
只有尚世江在嘆息:“可惜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了,她母親不受寵,就算她有點小心眼也不至於落得這麼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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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後,族長出關了,按照族例,她要親自主持司馬源和昆西的婚禮。
司馬源四十多歲,看著跟五十差不多,混濁的雙眼,高高的額頭;可能是長年受人排劑的緣故,背是鞠樓著的,有氣無力的**樣,跟老婆司馬虹並排站在一起。
經過族戰,司馬家留下來的人一直是同姓通婚,所以都姓司馬。他們原就是個大族,血緣上並沒有問題。司馬虹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很是威嚴,夫妻倆面對著族長,身後是全隴族人,司馬瑤並沒出現。
族長坐在高高的靠背凳上,吧唧了一口菸嘴,慢悠悠地問:“司馬源,你這身體還行嗎?能不能圓房。”
司馬源一凜,趕緊躬身回道:“多謝族長關懷,我身體很好。”
“那就好,不然我得給你輸點真氣,怎麼著也得盡了為夫之道;徜若你不能人道,豈不是在棉國姑娘面前丟了我隴族男兒的臉面。”
司馬虹聽這話頭就不善,趕緊附合,生怕族長再生出什麼夭蛾子來。
他們就算表現得再乖,族長沒打算就此放過。
“四百年了,隴族迎來了第一個新鮮血液,是一場值得慶賀的大事。我沒記錯的話,司馬家的祖上可是王公貴族?”
一直握緊了拳頭的司馬虹,沒料到族長來了一個問句,馬上答道:“祖上的事情,我早記不清了,族長說是就是。”這樣的明知故問,使夫妻倆暗自交換了一個眼神,屏住呼吸。
族長微微點頭,好像很滿意:“那就是了,那我們就來一場貴族的婚禮,其他繁複禮節因為條件有限咱們就免了。新郎娶新婦,怎麼能少得了人伺候呢,為表我的關懷,今天就把兩個徒弟派給你們使喚。洞房裡的一應事宜都可以交給他們去辦,比如伺候你們事後沐浴。。。。。。”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心裡打著小九九的司馬虹和司馬源,氣得雙腿打顫;看來是必須得睡了吉布的女兒不可。
底下人群發現細微的嗡嗡聲,隴族人面面相覷,不懂族長是哪根筋不對,非得如此。
族長看著眾人神色,又恢復到以往的疲憊之色:“你們都想問,我為什麼要這樣,不但讓司馬源娶兩個老婆,還必須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