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上看熱鬧看得正興起的杜嫣然,忽然聽到這幾個詞,微微一愣,這才抬首看向樓上。
“我這裡還有幾張椅子,你要不要試試。”徐飛茹勾唇冷笑。
“捏(你)捏(你),捏(你)給我機主(記住)。”明顯被嚇得腿軟的青年男子,連滾帶爬前還不忘丟下一句狠話。
窩囊廢,徐飛茹心下鄙夷了一聲,正準備轉身。杜嫣然急忙出聲道,“請問,你是黑藥醫館的人!”
徐飛茹一愣,回首細細打量著樓下這位相貌普通的女子,疑惑道,“你是?”
“杜嫣然。”報上自己的名諱,杜嫣然笑了笑,然後接著說,“我是來找岑大夫的。”
岑大夫?!
聽到這三個字,徐飛茹臉上的表情很是扭曲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偶感冒了……本來不想更的,但看了看你們的留言,偶都不好意思不更了= =
黑藥醫館
黑藥醫館,顧名思義這是一家專門賣黑藥的地方。坦白開來說,就是一家藥價黑得能讓人直接吐血的黑館。
雖然在整個赫連國內只此一家,可它的盛名卻是遠播天下。尤其是被當今世人號稱為‘花花仙醫’的當家家主‘岑於昇’,至於這名號從何而來,恐怕只要隨便拉個說書人都能知道。
打從岑於昇十歲便出來行醫以來,十餘年的功夫雖建立了‘黑藥醫館’,但除了高超的醫術讓他聲名遠播之外,他本身的風流史更是名揚天下。
不過這也不難怪,因為就樣貌而言,岑於昇本來就長得極為俊俏,再加上那一雙電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恐怕也沒有幾個純情少女能不動心。
更何況,現在的岑於昇自身實力和勢力也不簡單,雖說這世間擁有精湛醫術的不止他一個,但能像他這樣開價開得漫天要價,行醫行得人盡皆知的可是有史以來第一人。
所以,即使那藥價貴得讓絕大部分人望而卻步,但依然有很多人慕名而來,甚至不惜花重金,只為求得一劑良藥。
更有人為了拉攏岑於昇,居然還直接將美女打包送上門來,雖然這些美女理所當然的被徐飛茹拒之門外。
可畢竟人都是不死心的。
如若不是‘黑藥醫館’向來行蹤詭秘,且又沒有固定落座在哪個城鎮內的話,恐怕‘黑藥醫館’早已被人踏破門檻了。可畢竟是樹大招風,從‘黑藥醫館’成名以來,那可謂是金錢如流水般進賬,麻煩如洪水般氾濫。
只可惜岑於昇可不是任人拿捏得軟柿子,就算有人對他起歹心,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況且,同是‘黑藥醫館’二當家的徐飛茹,在殺手界的前十位排名可不是擺著用來看的。
更何況,岑於昇的動向較之‘黑藥醫館’來得更加難測,這也導致追殺他的難度係數直接上升。而‘黑藥醫館’也隨之頻頻在城鎮間挪位,有時在一個地方只停留了十多天,有時則停留三四個月的時間。
就數這次,他們也是在一個月前剛挪窩至橋塘鎮。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們這次的動向做得很是隱秘,加之塘橋鎮又屬於地段不是很好,人員流動不大的偏僻小鎮,所以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岑於昇可以不避擔心被人騷擾。
當然,這在有一定勢力的人看來,只要稍微花點代價還是能查得出來,但這樣的人也絕對只佔少數。可是岑於昇卻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在今天碰上了這樣的少數人,不過既然人家都禮貌找上來了,他本著良好的‘職業精神’,還是很客氣的請杜嫣然一行人上樓來。
徐飛茹一開始也沒在意杜嫣然是三個人一同來的,但當她看到莫寒扛著個人走上樓時,瞳孔驟然一緊。
重新換了一個包間,莫寒放下段瑾恆,岑於昇打量著三人。毫無疑問,那個被放下來的美少年就是病號。
身為醫師,岑於昇首先要觀察的自然是病號。
但也不知為何,岑於昇的目光卻只是在段瑾恆身上停了一下,然後很快又在不經意間的移到了莫寒的身上。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尋常的舉動,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的緊緊盯著莫寒,尤其是對方那雙黑得純粹的眼珠。
彷彿吞沒了所有的顏色,淹沒了一切的情緒。
身為醫師,從小到大就見慣了無數人的生死,岑於昇深知只有那種歷經滄桑的人才會在臨死之際出現這種近乎遊離於生和死之間的漠然眼神。
但現在,讓岑於昇暗暗心驚的是,不僅這個男人身上若有似無的散發出這種超脫了生與死的氣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