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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饞嘴”,掃蕩的殘渣兒都不剩的空盤子。

洗碗工李姐聞聲急忙過來。

錢盈兒終於從正面看清了李姐的相貌。白皙透徹的膚色,秀氣的眼睛,一顆豆大的紅痣鑲嵌於宛如玄月的眉宇之間。

“像極了!”

錢盈兒不禁說出聲來。

“像誰?盈兒,你想起什麼了?”

一直在觀察錢盈兒表情的文潔關切的問。

“畫像。”

“畫像?在哪兒?你在哪裡見過?”

“包裹裡。”

“包裹裡?那不是道具嗎?”

“不。是……是……母親。”

“母親?怎麼回事兒?”

錢盈兒的話讓文潔深感困惑。這個看似文靜的女孩兒,心裡究竟有一個怎樣的過往?那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呢?

第三章 玉佩

那個洗碗工李姐也認真的打量著這個女孩兒,女孩兒的一顰一笑舉止投足像極了年輕時的自己。儘管有一種幻想和渴望,但很快她又在心裡不停地搖頭:“不會的,這不是真的。即使女兒已經長大,可這是在千年之後呀,她又怎麼會在?”

“幹嘛呢?又不是遇到了帥哥,至於嗎?那麼痴迷的眼神!”

沉醉於美食的齊曉月伸手去拿酒杯的瞬間,看到了錢盈兒發呆的一幕。她用另一隻手推了一把身旁的錢盈兒,嘲笑著說。

“哦,我……我……她像……”

錢盈兒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她知道齊曉月是不會相信的。儘管剛剛認識半天時間,錢盈兒已經看出齊曉月是個頭腦簡單,不會去深究探尋問題的人。但文潔則不然,她聰慧睿智、思維敏捷,一定會從微小的細節去猜測、去判斷。

“盈兒,你們真的認識嗎?難道她真是你的……”

“不,不是……我認錯人了。”

錢盈兒打斷了文潔的話,眼前這個女人只是給了她一種幻覺,她不敢確定是與不是。因為在她的記憶裡,生母早已亡故。

“哈哈……哎呀,姐你就別問了,她就是一個十足的神經病。還……還有這個女人也病的不輕,瞧她們,簡直都對上眼兒了!明天一塊兒送醫院得了。”

齊曉月繼續取笑錢盈兒,並用手指了一下李姐。

“曉月,不許這麼沒禮貌。太沒素質了!”

文潔面帶怒色,制止齊曉月的言行。

“嘖嘖嘖,還不讓說了,本來就是嘛!……”

齊曉月還喋喋不休,嘲笑和挖苦。

“你帶盈兒先出去,在車上等我,我買了單就回家。”

文潔生氣的在桌上頓了一下酒杯,還好沒有摔壞。

“姐,還沒吃飽呢!”

齊曉月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抱怨道。

“我打包回去,讓你吃個夠!”

文潔說著招呼服務員過來結賬,並順便打包了剩餘的菜。

錢盈兒很無奈的跟隨齊曉月往外走,還不住的回頭看依然呆呆的矗立在那兒的李姐。

“哎呦,我的腳有點兒不適,請你先到外面稍候。”

錢盈兒柔弱的語調,很客氣的說。

“哎呦喂,又來了,我的大小姐。你真是古代人嗎?說話總是讓人聽不懂,你可真會演戲!哈哈!好了,我也懶得聽了,在門口等你。”

齊曉月走出了大廳。

聰慧的盈兒在假裝彎腰揉腳的瞬間,迅速摘掉了脖子上的碧綠色玉佩,然後看了一眼目光直射過來的李姐,輕輕地將它放到地上。

盈兒起身離去。

李姐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丟掉手裡的盤子飛奔過去,撿起玉佩。碧綠通透手感潤滑的一塊兒玉佩讓她的目光凝固了,她想喊住錢盈兒問個明白,但此時盈兒已經走遠。

這是一塊兒男子佩戴的玉飾,尤其簇擁在“花團”中間的“瑞”字,一下將她的記憶帶回了千年之前。

她並非生於官宦之家,但自幼也是錦衣玉食,雙手不染塵埃的嬌弱小姐。父親李禪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有兩子一女,她就是家裡唯一的女孩兒,叫芷柔。兩個哥哥年長她幾歲早已成家,隨父從商。

因為是家裡唯一的女孩兒,而備受父母寵愛。芷柔自幼聰穎好學,六七歲的時候便能熟讀四書,《女兒經》更是爛記於心。父親李禪是個思想開明進步的紳士富商,他歷來不贊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因此,在兒女的終身大事上他絕不會橫加干涉,而是由兒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