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心裡對風斂軒的不上當頗有些惱羞成怒,他手中的長鞭再一次的向風斂軒甩來,風斂軒的手中的長劍亦是再次揚起。他的劍法猶如有蛇一般,靈敏迅捷,正好可以剋制裴三郎手中的長鞭。
裴三郎暗自提起精神來,手中的長鞭改由攻向風斂軒的破綻處,風斂軒身子敏捷的遊走在在他的長鞭下,手中的長劍只是原樣的刺還給他。劍劍攻向他的破綻處。裴三郎若是不收手,便等於把自己的要害往人家劍鋒上送。
倆人一來一往,攻的精彩,破得精彩。在場的眾人的目光都忍不住的被他們倆人吸引住。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場中的倆人吸引住時,倏然一道耀眼的亮光閃過,鋒利的劍光陡然的破空而出,這一劍的招式太過的簡單,比起風斂軒前面的眾多招式,它平淡的沒有一絲殺氣,平淡的令裴三郎以為這只不過是風斂軒使出來的又一平淡的招式。
只不過……
那劍光似乎並不太快,但當裴三郎要揚起手中長鞭抵禦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甩鞭的時已經太晚了。那長劍——已經抵在他的脖子上了。
“你、輸、了!”風斂軒淡淡的說到。
裴三郎眼角一拉,嘴角一垂,低頭看著自己手中握著的九節鞭,眼中閃過深深地恨意。
可惡!
他居然敗了!
這麼多年來,他始終把風斂軒當做自己的敵人來看。
在逝去的一千八百多個日子裡,他每天、每時每刻,都在琢磨著怎麼打敗風斂軒,然後驕傲的走到“她”面前,把“她”從風斂軒那裡搶過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道理他很明白。所以,他不斷的努力,不斷的逼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為的就是能把風斂軒狠狠的踩在腳下。
五年了,他以為他準備好了。他能夠打敗風斂軒了,他能把他狠狠的踩在自己的腳下了。可是,恍然一夢,原來一切都還是場夢。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他卻還是那個卑微的小丑,他們倆人之間橫亙的距離依舊是天和地的距離。
“她、在、哪、裡?”風斂軒手中的長劍往裴三郎的脖頸逼近,鋒利的劍刃在他的脖子上劃開一道傷口,殷紅的鮮血汩汩的冒了出來,殷紅的血珠滴在長劍上,像是開在黑夜裡的嗜血罌粟。
“我不知道。”裴三郎淡淡的回答著。敗給風斂軒,已經讓他覺得是種前所未有的恥辱了。如果他再因為他手中的長劍,而說出“她”的下落。那他這輩子在風斂軒面前,就真的翻不起身了。
“你真的不說嘛?”風斂軒手下一用力,長劍一下子沒入他的脖頸的肉裡。風斂軒清雅的臉上猶如冬天冰凍住的湖面,沒有波瀾、淡淡的。他要的只是一個結果,至於其他的,他可不管。至於裴三郎的命,如果問不出他需要的答案的話,他也不介意直接要了他的命。
裴三郎緊抿薄唇,陰厲的目光掃過他的那些屬下,“你們一起給本王上,誰能殺了他,本王就封他為將軍。”
黑衣人面面相覷,不可否認,將軍這個頭銜很是誘惑。可是……依照現在的情況來,他們的攝政王都自身難保了。而那個風斂軒的劍法更是了得,高官厚祿雖然誘人,但還是沒有命來得重要。
眾人心下思量了一番,終究還是沒有人上前。
“廢物!”裴三郎罵了一句,心口煩躁的很,他怎麼就養出這樣的一群廢物來。
見他依舊沒有要說的意思,風斂軒冰冷的面容上勾出一絲冷笑,迅速的用劍挑開裴三郎身上的上衣,把他身上的衣服用內力震碎,劍刃在裴三郎的身上輕輕的滑過,沾血的長劍像是早已等得不耐煩,一陣陣驚悚的森寒感透過冰冷的劍尖隱隱的傳到他的身上,勾起裴三郎心中惶然的恐懼感。
他心裡有些暗自嗤笑自己,他在面對那些兇猛的獵物時都不會害怕,怎麼就被這個可惡的人給震住了。
“不知道被剝皮的人會怎麼樣?他們好像不會馬上死掉,不過沒了那層皮,血肉會翻飛。哦對了……據說還會招引來許多的蒼蠅,或許還會有老鼠,想想他們從你身上爬過,一口一口的,吃掉你身上的肉……”風斂軒說罷,手中長劍一揚,頓時割下裴三郎身上的一塊皮肉。
“啊……”裴三郎被他這突來的舉動……
PS:下章某人要被虐了;小三裴,咱不折騰了可以嘛?
正文 【手下敗將2】
“啊……”裴三郎沒有料到風斂軒會這麼狠,被他這突來的一劍削的暗皺起眉頭。
而在旁的其他黑衣人,皆是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