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爺,你可能搞錯了吧。你娘子丟了,關本王什麼事。”裴三郎下巴微抬,陰厲的目光睨視著風斂軒,“呵呵,說不定她心裡後悔跟你了。所以才躲起來,不讓你找到的。嘖嘖,一個連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也算是窩囊了。”
“裴三郎,我曾經警告過你。犯我妻者,雖遠必誅,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風斂軒手臂半屈,以劍抵地,劍上的鮮血像是隨時都要吞噬掉更多人的性命。
“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能耐了?”裴三郎一揚袍,飛身直向風斂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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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手下敗將1】
“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能耐了?”裴三郎一揚袍,飛身直向風斂軒而去,風斂軒輕移腳步,長劍抵地,鋒利的劍刃和地面摩擦生出一道道的刺眼的亮光。
裴三郎從腰間抽出他的九節鞭,控制好手中的力道,鞭子便猶如遊蛇一般,吐著毒蛇,靈敏迅捷的往風斂軒的身上繞去。累
風斂軒面色清冷,身子一閃,繞到裴三郎的身後,想要從背後給他一擊。裴三郎冷冷勾唇,手腕一用力,手中的鞭便轉移方向,往自己手下站著的地方掠過,鞭起風落。長鞭迅捷的繞在一個黑衣人的脖頸上,他一用力,把那人硬生生的拋到空中,替他抵擋住風斂軒的攻勢。
風斂軒眉頭輕蹙,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的落在那黑衣人身上,一劍而下,結了那黑衣人的性命。
那人“啊……”一下,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身子便直直的飛到不遠處的地面上。只一會兒功夫,那個黑衣人脖頸處的腦袋突然爆開,一顆睜著雙眼的頭便在地面上滾落了一圈,令人作嘔的腥血如噴泉一般湧了出來,血濺三尺之高,染了眾人一身。
很明顯,這黑衣人雖然也受了風斂軒的一劍,但真正致命的是裴三郎繞在黑衣人脖頸間的那長鞭。裴三郎身後的那群黑衣人,面面相覷,顯然也被裴三郎的狠辣的手段給震住了。
“攝政王……未必太狠毒了些吧。”風斂軒嘴角輕勾,冷眸凝對著裴三郎。悶
裴三郎輕睨了下躺在地上的那具無頭屍體,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能為本王擋劍,是他的榮幸。”
“呵呵,攝政王果然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善良的裴三郎了。”
“哼!”裴三郎冷哼了一聲,“善良值幾個錢?能買來本王今時今地的榮耀來嗎?能換回她對我的愛嘛?”他微微頓了下,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仰天“哈哈”大笑了倆聲,“我的善良在五年前,你們洞房花燭夜的那天已經被你們踐踏光了。”
風斂軒冷眉橫對,始終對裴三郎保留著幾分的警惕。
裴三郎陰厲的眸光“嗖嗖”的落在風斂軒身上,“你知道嘛,五年前,你們洞房花燭夜的那一晚。我趁著你離開之時,曾經把你那喝得酩酊大醉的弟弟抱到了你們的床上。”裴三郎自鳴得意的說著,神情完全沉醉在回憶裡。
“嘖嘖,當時我把你弟弟放下後,便躲在門口偷看。你猜,你那喝醉的弟弟和你那看的比寶貝還重的妻子有沒有做出什麼逾越的事情?”裴三郎猖狂大笑兩聲,故意挑釁道,“那夜,看著她輾轉在你弟弟的身下,還有她抑制不住的浪、叫,我心裡充斥的完全是報復後的快感。哈哈……風斂軒,怎麼樣……不知不覺的被戴了五年的綠帽子,這種滋味不好受吧。那可是你的弟弟和你的妻子啊,你現在肯定又氣又恨吧?”
裴三郎一邊說著,一邊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嘴角掛著的那一抹玩味的微笑越來越濃烈。
風斂軒聽到這些露骨齷齪的話語,鋒利的指尖深深的刺入肉裡,額角的青筋不斷爆出,太陽穴“突突”的幾欲要炸開。
“哈哈……如果你不介意,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些更刺激的細節。”裴三郎陰厲的目光完全的沉溺在黑夜中,幽幽的眸光似是燃燒在冥界的鬼火一般。“總之,一句話。我很同情你。”
風斂軒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的壓制住心下的怒火,額上冒出的青筋漸漸的退下,“裴三郎,你以為你說的這些,我會相信嘛?”
他的弟弟,他非常瞭解。
他的妻子,他也非常瞭解。
他的親人、他的妻子,不需要別人來詆譭。
裴三郎說這些話的用意只不過是想羞辱他、打敗他。這樣一個對自己屬下沒有半點憐憫之意的上屬,他說的話、做的事,只不過是為了自己最終的目的——麻痺敵人,打敗敵人。
“信不信由你!”裴三郎袍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