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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偶爾想起,甚至覺得我宅得夠久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能不出去就不出去,那些這個世界傳說中的獵人在上面攪風攪雨攪自己我都不知道,也就不存在捲進去的可能。

可是我唯獨忘記一點,那就是很可能一切都還沒開始。

我記得情節是沒錯,可是我一點時間概念都沒有啊。

所以那個被人稱為“團長”的蜘蛛頭其實也未成年???

呵呵,不會吧。

我抓下自己幾根頭髮,無聲吶喊,如果他真的是我要怎麼辦?趁他還小打電話給警局申請顆核彈轟了他……把他騙到獵人總部滅了他……下藥弄暈活埋他……騙他到井邊推他下去,蓋上大石頭用世界通用語寫上“此有S極怪獸”……

使勁拍拍臉,把自己脫軌脫到外太空的思緒拉回來,都還沒搞清楚幹嘛嚇自己,搞不好他叫褲啦啦。嚕西嚕呢。

對,一定是這樣,哈哈哈,就算他真叫庫洛洛也沒什麼,世界那麼大,難不成叫這名的就一個啊。

所以,我的腳拜託你別抖了行不?

不管怎麼說,天大地大吃飯還算最大。

其他問題都先擺回一旁,挽起袖子穿上圍裙做午飯才是正事。

我不小心胡蘿蔔切得特別多,我不注意花椰菜洗過量,所以我把肉減半,菜太多了,肉就可以省些。

端上小陽臺餐桌上時,他果然開始低氣壓,用叉子攪攪整盤胡蘿蔔絲,挑出肉屑跟麵條,力道速度精準而快速,再用叉柄一撥,小山一樣的胡蘿蔔絲撥到盤邊,動作行雲流水,一臉“我就挑食”你想怎麼著。

我不怎麼著,本著食不語目不視吃我愛吃的花椰菜跟胡蘿蔔絲,反正你挑食就挑食,到最後還不是不自己吃下去,這不就是所謂的因慣性思維而不得不遵循的本能麼?哇呵呵呵……

好,我偶爾會惡劣一下,偶爾。

吃飽了再解決事情,我拿出茶具開始泡茶,幫他倒好一杯後才說,“自我介紹,我是米露。西耶娃,主業學生副業兼職翻譯。”昨晚想不太起來發生什麼事,就是對面這孩子一直對不問姓名耿耿於懷,你又沒問,我以為你不想知道,好像還有什麼要殺掉什麼什麼的,記不起來,那是幻覺吧。

“我是庫洛洛。魯西魯,沒有工作。”他現在已經越來越會像模像樣地品茶,而不會如開始整杯一口倒。

不過,沒有工作可不可以不要說得那麼自豪啊,米蟲是不好的,不好的得讓人想用蒼蠅拍拍死。

名字又劈了我一下,這回聽清楚了,真這個名。為什麼你會倒在我家門口,你不倒在我家門口我會一直以為世界是和平的,天空是晴朗的,壞人是不在的。就算我曾動漫畫都有看,就算你頭髮黑眼瞳黑可是在現實中出現我怎麼可能看的出來,就你這種連同心腸都黑的三黑產品,不是該在友客鑫那裡露露面被你的仇家毆成豬頭就足矣,怎麼會一臉□的摸樣出現在這裡。

剛從流星街出來……昨晚他是這麼說的吧。我家又不是流星街大門,你被人亂刀砍得快要死怎麼會倒在我家門檻上。

人的一生,總有幾道坎,我們要淡定。其實庫洛洛,魯西魯也沒什麼,至少除了賴在這裡白吃白喝外一點壞事都沒做是不,借來的書也都還回去,想想總覺得他就是一有為少年,以後會成為有為青年。

真的,真的沒什麼……

“不,你還是改名蘭斯。戈登爾理,身份證那名字才是你的,有身份證好辦事,你可以上學可以工作可以坐牢有編號。”我到底在說啥,你改名吧改名吧改名改名啊,叫庫洛洛。魯西魯太滲人了,很難說服自己叫這名字的人真的沒什麼,再自欺欺人也得有個底,一想說服自己其實庫洛洛是個以後會穿西裝打領帶跟著別人一起去上班的正常人,我就寒得慌。

“蘭斯。戈登爾理?好啊,無所謂。”他想了想,笑了。

我擦擦汗,也笑了。我怎麼可能撿到反派之王嘛,那種機率就像太陽撞地球,得等到世界末日那天才有可能。就算我上輩子活了很久,加起來也可以當眼前這孩子的長輩,可說到底我就一普通人,沒經過什麼驚濤駭浪,重新活過來也就是想平平安安一輩子。什麼唸啊,獵人,劇情那就一傳說,思想有那麼遠它就有那麼遠。

如果真撿到庫洛洛,那不是撿到一個劇情人物,而是將獵人整部漫畫的所有危險乘以N次方都給撿到懷裡了,我會死得無比悽慘。我不是小杰。富力士,沒有個強悍的老爸跟主角不滅論,也不是奇犽。揍敵客,沒有一家變態撐腰。想想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