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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的會騎馬。

“是在哪兒學的?”他問。

“這個嘛,秘密。”阮沅說。

從馬市出來,倆人上馬,朝著巖鬆口的方向疾馳而去。出了京城,大約走了一個多鐘頭,巖鬆口就到了。

這是一座繁華程度不亞於華胤的城市,因為擔任拱衛的職責,處於京畿要地,再者,來往京城的商販官員也多,所以巖鬆口這塊地方的人口不少,從路人臉上安詳的表情可以看出,這兒和華胤一樣,也是一片平靜自在的樂土。

宗恪以前就曾說過,華胤民風浪漫,不太好戰,卻喜愛藝術和商業。

和阮沅來的那個世界有所不同,這兒也有所謂塞外和關外,關外是指的素州青玉關外,塞外則指的是定州小雍山外。一過小雍山,就是狄人的舊土,那邊以廣袤的荒原著稱。但是到小雍山這邊,氣象頓時就變得柔和了。

和阮沅的思維習慣相沖突,所謂燕趙之地的剛硬大氣,這種東西在華胤一代是看不著的,只能去南方青州、皖州、楚州和浚州尋覓,那邊是武林人的大基地,民風一向剽悍豪闊,有所謂“青州硬骨”之稱。北方,包括京師華胤在內的幾個州縣,土地肥沃,氣候溼潤,人民性格軟糯,筋骨柔弱,家境普遍富裕,不喜歡征戰,更鐘情斯文事情比如吟詩繪畫。

所以當初宗恪攻打齊帝國,北方以及中部幾個州縣都是最先得手的,越往南打,就越困難,直到如今,南方依然有叛亂不時發生。

到了地方,看著接近中午了,宗恪提議先找間館子吃飯休息。倆人牽著馬,溜溜達達在街上走了一會兒,阮沅指著一座酒樓道:“就這家吧!”

那酒樓名叫松雲居,三層建築,看起來挺氣派,來往人也多。他們到了近前,小二熱情招徠,叫人牽過馬去,又把兩人讓進了樓上。

到了三樓,阮沅挑了個靠窗的座兒,她往外面望了望,不遠處一條寬寬的河,白浪翻滾,波濤澎湃。

“那是什麼河?”她問。

“是阜河。”宗恪說,“源頭在定州惠春,流經京城,一過京城就開始變寬,再往下幾個州縣,到南方青州就成了長江那種大河了。阜河在廬州被芒山阻攔而改道,從豎變橫繞了個彎,到近海的浙州才恢復直下因為改道,水流速度緩慢,泥沙逐漸沉澱,河水變得清澈了,所以那一段也不再稱阜河而稱‘澄江’最後再從海州珠崖的鹿角入海。”

阮沅很快在腦子裡繪出一個簡單的河流圖。

“所以這裡的‘江南’,雖然富庶與美麗不輸給你們那邊,但涵義卻不一樣,這裡是指‘澄江’之南。江南四縣包括青州、皖州、楚州和浚州。”

“這麼說地理環境完全不一樣?”阮沅思索道,“並不是西高東低?”

“當然不是,這兒又沒有喜馬拉雅山,東西兩端比較平衡,北部地勢略高,這兒不光東南沿海,西南也沿海,北方顯眼的山不多,只有一個小雍山。南方倒是有一些峻嶺,但是總體上,更多的是小丘陵。”

阮沅又問,“那麼,再北呢?”

“再往北,就是原始叢林,原始叢林再往北就是苔蘚冰原了。聽說那邊也有人的,人種的頭髮鬍子都是褐紅色,眼睛藍灰,捕魚和海豹。因為身上有奇異的暗紅斑駁花紋,又說他們會製作‘飛筏’反正我沒見過,也不信所以舊齊的文獻稱他們為‘赤羽’。文獻記載裡面也有圖片,怎麼看怎麼像《山海經》裡的怪物,恐怕是依傳言繪製。”

“咦?赤羽?難道是老毛子?還是維京人?”阮沅想了半天,眼睛一亮,“飛筏?那不就是飛機麼?哇!”

“這我就不清楚了。”宗恪想了想,又說,“不可能是飛機吧?如果真是飛機,怎麼不往中原飛?”

“空中管制啊!中原的航班還沒開通。”阮沅說到這兒,已經笑得不行了。

宗恪笑完,又道:“這邊,只有西北那一塊長方形是沙漠,再加上北方的凍土帶也沒你們那麼廣,所以可耕種土地的總體比例,遠遠大過你們中華帝國。”

“所以才這麼富裕?”阮沅說。

“哼,你不如說,因為有我這個萬世英主的緣故吧!”

阮沅拿筷子扔他:“霸氣側漏了啊!”

倆人正說笑著,夥計殷勤端上熱茶,又問要吃點什麼,宗恪說:“把你們這兒的拿手菜報一報。”

那夥計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亮起嗓子把店裡的菜名流水般報了一遍,阮沅在旁聽得瞠目結舌!

“這哪兒行!”她趕緊搖頭,“這跟說相聲似的,我光顧著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