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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好吧。不過,只是為了讓你熟悉語言。只有這一次。”席勒說。

***

“你看你,今天又是喝得爛醉。馬上就是校慶日了,風紀組盯的很嚴,你這樣被他們看見了怎麼行。”

西格蒙德說著,揹著夏洛特慢慢上樓去。夏洛特一聲不吭的趴在西格蒙德的背上,兩隻腳上沒有穿鞋——放在敞口的手提包裡,被西格蒙德拿在手中。

終於,來到了寫著“夏洛特教授”的門前。“教授”二字的前面,前兩天又用筆添了一個“副”字,看著極為扎眼。“到了。你的鑰匙呢?”

“恩……”夏洛特好像很努力的想要說點什麼。西格蒙德無奈了。他搖了搖夏洛特的揹包——裡面沒有鑰匙的聲音。他用腳尖把門墊掀開,果然在下面壓著備用鑰匙。真是個粗糙的女人啊。他想。

開門,開燈。屋裡一片狼藉,好像有一個禮拜以上沒有好好整理過了。難得地板還算乾淨。西格蒙德把沙發上的雜物掃到地上,然後把夏洛特在沙發上放好。“水……”夏洛特說。

西格蒙德為她倒了一杯水,端著杯子,慢慢幫她喝了下去。

一杯水喝完,夏洛特稍微恢復了一點神智。“還要。”又是一杯。這一杯她已經可以自己拿著杯子喝下去了。

西格蒙德環顧這凌亂的屋子,深深感覺無法再忍耐下去。他把外套脫下來,掛在牆上,開始整理她的房間。夏洛特朦朧著眼睛說:“你不要亂動……看上去亂,亂中有序……”

“你現在是我的病人。病人就不要說話。”西格蒙德說著放下了手中的活,又為她倒了一杯水,還拖了一條毯子給她蓋上,“多喝點水,把身體裡的酒精稀釋了。等下如果冷了就把毯子蓋上,小心著涼。”

夏洛特蜷在沙發裡默默的喝水,一面覺得身體很熱,就把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

這杯水喝完的時候,屋子裡的熵終於降低到了西格蒙德可以忍耐的地步。一切東西都回歸到了它該在的位置。無用的東西也都塞進了垃圾袋。各從其類。夏洛特的意識也恢復了不少。

看著大變樣的房間,夏洛特忽然說:“做你的家人應該很幸福。”

西格蒙德微笑著推了一下眼鏡:“看你差不多好了,我也該告辭了。”說著轉身拿起掛在牆上的外套就要離開。

“就這樣走了嗎?”夏洛特問。

西格蒙德回頭看著夏洛特。

夏洛特金紅色的長髮平時總是挽在頭頂,如今自由的披散著。領口的扣子也已經解開,現出裡面鎖骨的輪廓。膚色又因為醉酒而染上了可愛的粉紅。還有j□j的雙腳……

“我還是走吧。”西格蒙德將外套披在了肩上。

“吶,不做嗎。”夏洛特輕輕的說著。

因為緊張,西格蒙德吞嚥了一下口水。不用戴上聽診器,他就能清楚聽見自己的心跳。

他眼前的夏洛特從沙發中站起來,拉住了他的領帶,往她的方向牽過去,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她牽著的一隻狗。而他心甘情願如此。

於是他摘下了眼鏡。

第24章 再也沒有下次了

夏洛特命令他親吻她。他猶豫著,生怕自己造次,只敢親吻夏洛特金紅色的頭髮。但是他聽見夏洛特劇烈的喘息著。那並不是女人在這種程度的親吻下應有的反應,太造作了,簡直造作得有點可笑。他突然感到夏洛特的作為就像是一場陰謀——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在夏洛特抓著他的手按向自己胸口的時候,他掙脫了。

“你到底在做什麼?”

他重新戴上眼鏡,認真問道。

夏洛特把頭低了下去,像個闖禍被抓現行的孩子,臉頰通紅,不知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羞愧。

西格蒙德又問:“你是在利用我嗎?”

夏洛特突然站起來,鞋子也沒有穿好,一副要奪門而逃的樣子。西格蒙德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你放手!”夏洛特激動的說。

“你不走,我就放手。”

“好,我不走了。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是在羞辱我嗎?”

西格蒙德想,這應該是我想要問的問題才對。但是他並沒有這麼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換上了溫和的語氣,“如果你想用這樣的方法讓自己把誰忘記的話,我沒有異議。……但是這樣真的好嗎?”

夏洛特的嘴唇緊閉,一聲不響。西格蒙德知道自己說對了。他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要不要做呢?”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