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三十年了,你覺得我還能忍?”
沒有女人的時候,欲wang這東西對他沒什麼影響。他的精力都在工作上發洩得差不多了,自然也想不起那事兒。
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再廢寢忘食的緣故,還是因為蘇十月老在他面前晃悠,他突然體會到了身體裡那股強烈的需要!
如今兩個人已經結婚了,朝夕相對,他不認為自己能夠繼續忍耐。
“哦。”蘇十月就猜到他不會答應的,意料之中的答案,所以沒什麼激烈反應。推開他的手,低下頭去。她赤腳踩在地毯上,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玩小孩兒的遊戲。
顧城有些好笑,罵了一句笨女人,就將人重新抱起來,丟回床鋪裡。
蘇十月無措地看向他,下意識的往內側挪去,下一秒就被他壓住了。她吞了吞口水,不敢與他直視,乾脆閉上眼睛。
“笨蛋!”顧城低罵,帶著無法述說的疼惜。這個人不是那些一心想著做顧太太的鶯鶯燕燕,她是會陪著他度過悠悠餘生的人,是值得他珍惜的獨特存在!
蘇十月能聽到他的聲音,卻覺得有些遙遠,有些不真實。他的嘴唇落在她的脖子那,柔軟,滾燙,一直燙到心尖上。
對夫妻之事一無所知的她,只能僵著身體任由他為所欲為。閉上的眼睛使得感覺更加的清晰,所以他的氣息噴在肌膚上的微癢都被無限的放大了,撩。撥著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經,直至欲罷不能。
她無措地抓住他的手臂,彷彿這樣就能抵抗那股陌生的讓人無措的感覺。殊不知越是抗拒,那感覺就越是強烈,幾乎要奪走她所有的理智。
“顧城……”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下意識的就喊了他的名字。
顧城渾身一顫,僅剩的那抹理智,剎那間煙消雲散,任由那隻名叫欲。望的野獸衝出閘門,一逞英雄!
眼見一切就要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時候,手機鈴聲突兀響起,大煞風景。
蘇十月一下子就清醒了,羞窘間用力去推他。“你的電。話!先、先接電。話……”
“不接!”顧城額上青筋暴起,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偏偏在這個時候被一個電。話給打擾了。
“也許、也許有急事……”蘇十月被手機鈴聲一驚擾,剛才那種交付的姿態就收起來了,又變回一隻小鴕鳥,想著能拖就拖。
“我管它去死!”顧城低吼,直接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上,不讓她再作怪。
蘇十月被吼得脖子一縮,傻愣愣地看著他。對上那雙滿含著某樣讓她心驚肉跳的東西的眼眸,她頓時呼吸困難,腦子又成了一攤漿糊。
顧城一點都不想理會那該死的來電,可對方就像有心跟他作對似的,停了又響,不折不撓。最後,什麼興致都被它給破壞殆盡了!
“該死!”
顧城翻身一躍而起,滿身怒火地拿起手機。“你最好有天大的事情!否則老子滅了你!”
那端的袁石瑟縮了一下脖子,意識到自己打擾了顧總的洞房花燭夜,頓時覺得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他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吧?一邊為自己默哀,一邊飛快將事情給報告了。“顧總,她出事兒了,正在搶救。”
顧城徹底冷卻下來,沉寂了幾秒。“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蘇十月已經坐起來了,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瞪得圓滾滾的,帶點防備帶點羞怯看著他,那是足以摧毀男人意志的眼神。
“該死!”顧城又低罵了一句,大步朝著床跨過去。
蘇十月努力地吞了吞口水,因為她已經貼著牆了,沒有地方可退。
顧城抓住她肩頭,一把將人拖到床沿來。親了一口她的額頭,說:“我有事兒要出去一趟。你先睡,就在這裡睡。”
兩個人都已經結婚了,他可不喜歡搞分床睡那一套。
新婚之夜,新娘子聽說新郎要拋下自己出門去,肯定會很不高興。蘇十月卻是欣喜若狂,終於躲過一劫的念頭讓她馬上點頭如搗蒜,只差加上一句:“你快走吧!”
顧城見她這反應,心裡的不爽更甚,但還是捏了捏她的臉,穿上衣服大步走了。
“呼——”蘇十月等門關上之後,用力地吐了一口氣,繃得跟弓一樣的身體也徹底放鬆下來。她完全沒有興趣去想顧城到底幹什麼去了,直接掀開被子,套上自己的睡衣又跑回客房去。
當然,她還沒忘記把門給反鎖了!至於明天他會不會發火,還是明天再愁吧。
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