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可以人影附形一舉迫入得手。
怎知文昌不化解化的兇猛招式,身形一轉,剛避過劍尖,碧芒也反迫近他的右肘下,不由他不變相自保,先機失利,急忙左閃沉劍,招化“狂鷹展翼”劍向邊張,是化招自保,而非以攻反攻。
文昌一聲長笑,劍化龍騰,連攻七劍之多,迫近了兩丈地盤。擎天一劍左擋有錯,狂怒的化招,卻無法回敬,在一陣碰擊聲中,滿頭大汗步步後退,碧芒如無數電虹,在他胸腹之前突射狂舞,每一刻都似乎要貫體而入,每一劍都辛辣無爭銳不可擋,劍氣空前凌厲,迫得他的護身內家真氣似要脫體而散。
文昌不容他有喘息的機會,緊迫搶攻,一面笑道:“童寨主,你的號定是自己取了自吹自捧,太差勁了,著!著著!
“錚!”一聲暴響,擎天一劍的劍被震得向外蕩,中宮大分。接著碧芒兩閃,奇速絕倫,入影乍分。
“哎……”!擎天一劍叫,倉促後退,臉容死灰,左胸近肩井處,鮮血流出傷口,他背上的紅字旗子,齊肩而折,折斷了令旗飄落地面。
也在同—瞬間,有人看出危機,吼聲震耳:“我們上!斃了他!”
人影急閃,右左的群賤—擁而上。
文昌一聲長吼,劍湧萬道巨虹,左閃右射風雷俱發,“錚錚”之聲震耳欲聾。三兩轉之下,似若電光疾射,攻進的人反向後退,人影突止。
三隻劍兩把刀撲出三丈外,“哎”一聲狂叫倒了地一個。“哎”一聲狂叫接著響,三名大漢手按右肩鮮血噴湧,臉無人色向邊急遲。
文昌的劍,壓住擎天一劍的長劍迫向外側,劍尖點在他咽喉前,冷笑道:“叫他們退,蔡爺不喜歡殺光你們。”
擎天—劍長嘆一聲,不再推劍,一字—吐地說:“你下手吧,在下死得心服。你劍術神通,但想和令主爭長短,仍難如意,不必枉費心機。”
“目前大爺不想殺你。”文昌也一字一吐地說。
“你想怎樣?”擎天一創沉著問。
“有兩條路。”
“別做夢!”
“做不做夢是我的事,閣下聽著就是。第一條路是死路,大爺制住你示眾江湖,然後割下你的頭留作信物。第二條路是活路,給我帶人爬回太行山,不準管大爺和九官堡的恩怨,不準再和黑旗令主老狗往米。你選當然好,不選大爺也會為你好好安排。”
擎天一劍略一思慮,切齒道:“童爺選第—條,死路。”
“想透了?”
“想透了。”
文昌左手疾仲,三指使卡住了擎天—劍的關穴,說:“用北地第一劍的性命,來助大爺成名,最好不過,大爺成全你就是。”
“且慢!”左側有人大吼,
“你有話說?”文昌向發話的壯漢問。
“殺人不過頭點地,尊爺怎可不顧江湖道義,用我們的寨主示眾江湖?無恥!”
“閣下又有何高見?”
“你不會如意,我們二十餘人要全力一干。為人在世,要活甚為艱難,要死卻是易事。我們太行山的英雄,寧可濺血在這兒,不會在你手中被凌辱下而活。弟兄們,準備死的上!”
“弟兄們退,不可枉送性命,日後為我報仇。”擎天一劍大吼。
文昌突然收劍,回身便走,走向馬身,一面說:“你們走吧,日後再找我算帳。你們真要為黑旗令主賣命,請便,後會有期。”
二十餘人全呆在當地,目送他上馬,目送他徐徐揚馬,歌聲展天,“鐵拳似電,劍上光寒……”
擎天一劍收劍入鞘,沉聲地說:“走!慢慢至九宮堡報信。弟兄們,切不可和這人正面交手,我們欠他一份情,本寨主輸得心服。”
“寨主是說,我們不和亡命客一決?”一名五短身材的壯漢介面問。
“我是說,假使亡命客和寨主之間,僅是因寨主名位之爭或是私仇了結,我們只能看他們公平一決,用不著我們插手……”
“哼!寨主有看風駛艙之嫌。”壯漢搶著介面。
擎天一劍臉色一變,正待發作,突又語氣一轉,說:“本寨主只是不必正面交手,並沒說撒手不管,李兄弟認為不對麼?亡命客向令主叫陣,怎會有我們的插手之地?李兄弟,你儘可將本寨主的話告知令主,我不怪你。”
顯然,這位李兄弟是黑旗今主的人,擎天一劍以寨主之位,也無法按自己的意向行事,黑旗令主能成為一代黑道霸主,果然有兩套,李兄弟在明裡自示身份,暗中監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