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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相距太近,入目箭已身近。他是暗器大行家,但時已近身的箭實難躲閃。幸而他反應超人,箭也太過密集,全射向胸口,無形中給了他一線生機。

“呔”!他大吼,身形後轉,收小劍臂護身斜格來箭,同時向側倒,他知道,假使不躺到,後續的箭將接二連三飛到,自己將會成為箭手的話靶。

“撲!嗤嗤”!一箭射中小臂,被臂小皮護套上的革阻住了,震落地面。另兩支擦皮套貼胸飛走了,劇烈的磨擦,將衣袖劃了兩條裂痕,好險!

在他倒下的剎那問另三支勁矢劃空飛過,厲嘯刺耳,但全部落空。

身軀著地,又一把刀尖剛在板縫中透出。幸而他側身著地,刀尖劃破他的上臂前側,血縫出現,鮮血直流。倉促間應變,他的護身無極氣功僅煉成四成,無法禁受刀尖一擊,掛了彩。

他的反應委實驚人,猛地一掌拍出,不等下面的人拔箭再刺,掌已拍中刀身,刀尖立斷。

他抓起刀尖,挺身躍出兩丈外,“著打!”刀尖出手。

發箭的三個人剛搭上第三支箭,文昌已到了他們下方不足五丈,刀尖已到。

“啊……”一名大漢狂叫一聲,飛墮而下。

“下來吧!狗東西。”文昌怒叫,人已到了大漢們的正下方,兩把銀羽三稜破空上飛。

“啊……”慘叫聲又起,兩名大漢同時向下墜,“砰砰”兩聲暴響,棧道招搖若塌。

文昌手急眼快,立即抓回兩人腹下的銀三稜羽箭,向後再扔。

棧道上共有十餘名賊人,紛紛翻上棧道,兩名最近的賊人各捱了一箭,慘叫聲搖洩下墜,跌下百丈溪底。

岸上,賊人也有十餘名,有些將山藤放下向下爬,有些身手了得的往下跳。

正上方一名賊人,雙手箕張凌空下搏,落向文昌的頂門,飛撲而下。

文昌眼觀四面,.耳聞八方,不但防人,還防暗器,頭項上有人落下,豈瞞得了他?雙手伸,接住了來人的雙手,雙手成了鋼鉗,一聲大吼,旋身將人一帶一扔。

大漢駭然驚叫,人成了風車,旋轉著飛向棧道外,使撞倒了兩個同伴,三個人象塊巨石飛墜百丈溪底。

文昌總算得到了拔劍的機會,一聲狂笑,碧玉居龍劍出鞘,屹立如山,等待賊人撲上,怪叫道:“亡命客蔡文昌,誰不要命,上!哈哈……”

狂笑聲中,大旋身劍發如驚電乍閃,連揮兩劍,換了一處方位,屹立如獄峙淵停,碧芒在烈日下光芒耀目,劍上末沾絲毫血跡,劍夫前指,大吼道:“來吧!儘管上。”

兩名持刀黑衣賊踉蹌止步,胸前一左一右各開了一條血縫,血泡往外冒,手中不住抖動身形不住搖幌,腳下凌亂,不住吸氣翻眼,突然籲出一口氣“嗯”了一聲,抽搐了,人也倒了,在他們自己的血泊抽搐。

文昌徐徐轉身,因為身後來了人,兩個大漢衝得快,兩把單刀舉起了。

文昌雙目厲光閃爍,嘴角泛起冷酷無情的怪笑,劍尖指向兩人的中間,突然一聲怪叫,人影乍閃,碧芒飛旋,前衝,出劍突入。

“鼕鼕”!兩把鋼刀被他絞飛,人影候止,他退回了原地。

兩大漢“哎”一聲厲叫,用手急按胸口的劍孔,鮮血從指縫中噴出,“砰葡”兩聲衝倒在地,在棧道上翻按,有一個墜下溪底去了。

“叫活閻王來,不必枉送性命。”文昌沉叱,站在三具死屍的中間,威風八面。

二十餘名小賊,大概平生從未見過這種陣仗,殺人時冷酷無情,屹立時點尖不驚,進手時如狂風乍起,劍出時兇猛狂野,瀟灑,從容、沉靜,卻又兇很,快捷、辛辣、所有的人,全都臉色大變,在兩端舉刀戒備,不敢進又不願退,更沒有人敢於答話。

棧道寬不過六尺,一面是絕壁,無法站人另一面是百丈深淵,扶欄也被撞毀,更不能站人,也就是說,只能堵住兩端、交起手來不但怕刀劍暗器,更怕失足掉下百丈下的褒河,誰的膽子大,誰佔便宜。

沒有人敢上,北面,很遠地傳來了吶喊聲。南端,也有人叫號,是白衣龍女義女正在英雄奪路,他們也碰上攔截的賊人。

文昌大吃一驚,活閻王果然分頭下手了,施家父女大事不好。

南端,他是從那兒來的,沒有施家父女,用不著管,他必需向北闖。

“擋我者死”他大吼,身劍合一急衝而上。

“咚咚……”龍吟大起,刀劍破空而飛。

“啊……哎喲……哎……”慘叫聲雷動,人群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