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鐵塔的肩背上。
黑鐵塔一聲虎吼,向左急掠,手一帶,長鞭滑出鐵爪。
文昌已連攻五刀,將最後一名鏢師迫退丈外,叫:“大哥,走!”
“捉拿要犯!”官兵們大叫,刀槍並舉向上圍。
“那裡走,留下!”飛虹鐵爪也叫,忍痛上撲。
街左小花子到了,在一名官軍身後叫:“將爺,借一步說話。”
軍官一怔,扭頭止步向後瞧,他看到一根打狗根,“僕”一聲擊中他的右耳根,一聲不哼丟槍便倒。
“文昌兄,認得小弟小山麼?哈哈!躺!夠你睡上十天半月的。”小花子叫,叫聲中,又擊倒另一名將爺。
文昌和黑鐵塔正向這裡衝,吼聲震耳:“擋我者死。”
“錚錚”兩聲,刀震飛了兩根槍。長鞭一卷,兩名將爺狂叫著倒地。
小花子扭頭便跑,叫:“上屋。先破門而入,小心暗器。”
“彭”一聲暴響,小花子踢開一扇店門,急搶而入。
文昌拔出一枚梭形小飛刀斷後,當門一站,向追來的飛虹鐵爪厲聲道:“你這傢伙用鐵爪,定是西北鏢局的第一條好漢飛虹鐵爪楊鈞,閣下的飛虹鏢號稱武林一絕,勝似閻王帖子。來!咱們試試誰的暗器行,打!”
打字出口,梭形小飛刀飛旋而出,化成一朵白雲,飄然而到。
飛虹鐵爪一怔,怎麼?明明是刀,怎麼出手後變成了圓形淡影的?他是暗器行家,知道厲害,左手一伸,人亦向左急射三丈外,他根本不和暗器照面,相距在三丈外,無妨。
崩簧輕響聲中,接著“得得得”三聲暴響三枚飛虹鏢全打入堅實的木門上,木門掩上了,文昌早已消失在門內。
“啊!”摻叫聲乍起,後到的鏢師沒躲開小飛刀,打入右肋,狂叫著拋力倒地。
不遠處簷下站著的老尼姑,唸了一聲佛號含笑扭頭走了,一面喃喃地道:是煉獄谷的小搗蛋,他就會惹事生非。
三人上了屋,由方小山帶路,落下另一條街心勁奔安定門。
訊息還未傳到安定門,二十餘名守門官兵還弄不清是怎麼回事,已被三人狂風似的搶出城門,走了。
追兵也不慢,在他們出城不久二十餘正健馬急衝而的出,按守城門官兵所指的方向狂趕。二十餘名騎士中,有飛虹鐵爪在內。
安定門外,官道一分為二,右一條繞出北門;是跑涓河古渡到咸陽的官道,與北門的大道會合。左一條走雲縣,是到漢中的大道。
到了三岔路口,黑鐵塔往左奔,後面蹄聲如雷,追兵將至。
天宇中陰沉沉,東北風刺骨裂肌,氣候奇冷,路上行人絕跡,小花子向右奔行,叫道:“在前面土丘等我,我引他們玩玩。”
黑鐵塔和文昌都受了傷,血雖止住了,但疼痛之感仍在,必須找地方休息上藥。
官道左面是一條小河,解凍期間,河中冰雪已經溶解,稍渾濁的流水洶湧。不久,右面出現一座土丘,官道向右繞土丘而過。兩人向左一折,進入了河岸的蒼杉松林。
兩人都累了,擊鬥之後不曾歇息,再經過長途奔跑,委實感到疲勞。他們坐倒在一抹近河岸的古松下,解下包裹,用金創藥敷傷,黑鐵塔一面敷藥,一面道:“楊小狗確是有兩手,不愧稱長安第一條好漢。
“你也不弱。”文昌信口答。
“得謝謝你擲來的一劍解圍,不然恐怕要被纏住。論真才實學,他還差一分,可是他的鐵爪是我那長鞭的剋星,他的飛虹鏢可破內家氣功,也十分討厭,所以被他纏住了,幾乎難以脫身。”
“你該早撤走才是。”文昌答,頓了又道:“你犯不著為我冒險,划不來。”
黑鐵塔象被採著尾巴的小狗,蹦起來叫:“呸!你小子把我黑鐵塔看成什麼人?只有你那幾個朋友才不是東西。長安三豪狗王八,一聲不響便他媽的溜之大吉。”
“不許在我面前侮辱我的朋友。”文呂悻悻地答。
黑鐵塔想發作,卻又忍住了,一把抓住文昌的肩膀,怪叫道:“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我說的什麼話?”文昌訝然;
“與黑魅谷真和非我人妖的事。”
“半點不假,我非可想騙你。”
“你他媽的真無救藥,必須忘掉這些事。”黑鐵塔大叫,兇猛地搖晃著從文昌肩膀。
“別管我的事。”文昌不耐地叫,用手猛撥扣在肩上的手。
“不行!”黑鐵塔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