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因為他很相信金先生和霍先生,他們兩個玉石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既然說他周志航賭石很厲害了,無出其右,那就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啊,應該確有此事才對。
但是,在心下里,劉成對周志航的眼力多多少少是有點兒懷疑的了,只道對方年紀還那麼地小,怎麼可能那麼高明呢。
不過現在想來,他又堅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那就是認為周志航他是一個特例,他確確實實地擁有極好的眼力,能夠迅速地看出一塊玉石的優劣情況。
“鄭老闆終究是看走眼了啊”劉成暗暗地想道,“周老弟他明明有這麼地厲害,他卻自以為人家那是在胡說八道。現在那塊石頭兩大刀下去都沒有解出什麼玉來,很明顯是切垮了啊”
想明白這許多情況之後,劉成去看周志航的眼睛裡,那抹讚賞之情,以及那股敬佩的情緒變得越發的濃烈了。
鄭老闆他們那塊看似很不錯的羊脂玉籽料現在已經切了兩刀了,但是都沒有切出好玉來,別說是美玉了,居然連一片小小的玉石都沒有切割出來的感覺,顯露在那裡的只是一團團不值一文的石頭質地。
面對這麼個賭石情況,那些本來對石頭充滿一股希望之情的觀眾又怎麼會不感到一陣失望之情呢。
這個情況是顯而易見的了,這下子已經有很多的人大失所望,他們臉上無不表露出一抹遺憾的表情。
不少的人對著那塊石頭指指點點,他們都說比較地差勁,因為石頭上面都切了兩刀了,卻竟然連一絲一毫的羊脂玉的影子都沒有發現。
在解石臺那一邊,此刻的鄭老闆,他面色全無了,失魂落魄似的,目光只是很呆滯地凝視著那一塊石頭。
“鄭老闆,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呢?還以為你這塊石頭的賭石結果會很好,可現在都切割了兩刀了,切了那麼深了,卻什麼都沒有切割出來也太讓人失望了一點吧?”
鄭老闆身邊的一箇中年男子,他操著一口廣東口音對鄭老闆說道。
鄭老闆皺緊眉頭,苦笑著回答道:“楊老闆,現在還才切了兩刀啊。請你彆著急。慢慢來吧,後面還有那麼大的空間,想必好玉就藏匿在那下面了。”
那中年男子卻是唉聲嘆氣地說道:“可這都沒有見到和田玉的影子啊。還要開多深才能看見呢?”
“老楊,別為難鄭老闆了。”
站在鄭老闆身邊的另外一個男子卻連忙開口說道:“賭石不就是這樣嗎?願賭服輸啊。鄭老闆這麼熱情地帶我們來這邊賭石頭,我們得感謝人家才是啊”
那姓楊的中年男子回答道:“老包,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太著急了。到底是一塊我們出了那麼高價錢的一塊玉石了,可到頭來卻什麼還都沒有開解出來。”
包先生輕輕地一點頭說道:“這倒是在我們的意料之外了啊。看來我們的眼力都還很弱,看不怎麼準一塊石頭。本來,我們一開始就認為,這塊石頭的皮殼應該很薄吧,隨便切一刀就能解出美玉來的,可是誰知道竟會是這個樣子的。不過這也怪不得鄭老闆他啊,要怪就只能怪我們自己的眼力火候不到了。”
“包先生,謝謝你的理解。說句實話,這塊石頭我可是非常看好的,先前是我們的鎮店之寶。”鄭老闆隨即鄭重其辭地搭話道,“我和你們想的是一樣吧。認為這塊石頭的前景很好很好,隨便一開就能解出好玉來,不料……”
說到這裡,他語聲戛然而止,好像說不下去了似的。
心裡有愧吧。
“哎,不說了,這是賭石,買了就買了吧,賭垮我們也認栽了”楊先生搖頭嘆息地說道。
鄭老闆忙搖搖頭說道:“楊先生,你先別把話說得這麼絕對,後面應該會出好玉的,要不然你們也看到了啊。石頭的那另外一端可是明擺著有那麼好的一塊羊脂玉在那裡。羊脂玉的價錢有多高,想必兩位做這方面大生意的比我們更清楚吧?就算只能夠取出製造幾隻手鐲的玉料來,那你們就不會虧本了啊。”
楊老闆嘆道:“那也得能解出來再說了”
“老楊,鄭老闆說得也很對,我們不能人云亦云地這麼早下判定,沒準正如鄭老闆所說的那一樣,好貨在後面了。”這時候,包先生也開口說話了。
他這一番話語倒明顯是表示贊同鄭老闆的話語,因為他心知肚明,羊脂白玉的價值是非常高的,但凡能得到一小塊都能換到不少錢吧。
現如今在珠寶市場上面,一個羊脂玉手鐲起碼在千萬價錢以上吧,能弄兩隻就能挽回本錢了。
包先生他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