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夠看清楚它最終的賭石結果吧。”
“周老弟,你太謙虛了啊。”金先生回過頭來笑容可掬地注視著周志航,鄭重其辭地回答道,“我們現在可真是服了你了,你不光在看翡翠玉石上很厲害,在察看和田玉等其他玉石的時候目光同樣很敏銳,特別地靈驗,說什麼就什麼準。周老弟,你的眼睛到底是什麼做的啊,簡直是火眼金睛一般,我們可當真是望塵莫及了”
周志航忙搖搖頭說道:“金先生,你過獎了。我其實和你們是一樣的,我看石頭主要靠的是運氣和感覺。”
他們之間互相客套了一番之後,復又聽到右前方傳過來了一陣機器的轟鳴聲響。
“志航,他們又要切那塊石頭了吧。”只聽到耳邊響起來了徐廣美的招呼聲。
周志航聽到了,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的。那塊石頭他們可是才切割開了那麼一點點,後面還有很大的賭石空間呢。”
“嗯,是的。”徐廣美巧笑嫣然地點點頭說道。
金先生卻搭了一句話說道:“不管怎樣那塊石頭都沒有什麼大搞頭了啊”
霍先生隨聲附和地贊同道:“老金說得對啊。這第一刀往往是很關鍵的,如果第一刀沒有開出來玉質,那結果基本上就會很懸了啊。”
周志航在心裡面也很贊同霍先生這一番說辭,但是他嘴上沒有說什麼,他是不喜歡大話的人,還是用事實來證明自己這之前的猜想是沒有錯的吧。
不過這個結果很快就要公之於眾了,因為鄭老闆他們繼續在切割那塊石頭。
只不過這下子很多人都在議論紛紛,他們對於那塊石頭的熱情削弱了很多,遠遠沒有剛才的那麼熱烈了。
儘管他們的希望之火被那第一刀澆滅了許多,但是呢,他們的希望還是有的,畢竟那塊石頭很大,後面開出來好玉石的餘地還不小吧,所以賭的空間依然還是很大的了,值得人去小小地期待一下。
此時此刻,周志航的視線掃到了鄭老闆和那位來自香港的大老闆,只見他們這會兒明顯沒有剛才那麼興奮了,無不表現得很緊張的樣子,鄭老闆更是皺緊了眉頭,這一刀的失利好像遠遠地出乎他的意料,令得他手足無措一般。
那石頭第一刀切割下去之後,並沒有過多久,第二刀便又切割了下去,約莫過了七八分鐘的時間,猛地裡,眾人的驚呼聲音又響了起來,此起彼伏。
因為隨著“啪”的一聲重響,有一塊石頭從那塊和田玉籽料上面掉落到了地上,與此同時那塊石頭又顯露出來了一個切面。
這個結果在他周志航眼裡面看來自然是毫無懸念了啊,因為他早已經透過左眼透視光芒去察看了那塊石頭的內部玉石分佈情況,對此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了。
“哎,還是沒有出玉啊”
人群之中,有人當先驚撥出聲道。
噓聲和嘆息聲,頓時之間四起。
“呵呵,再怎麼解也是沒有用的了”
這一邊,只聽見金先生笑呵呵地說道:“周老弟他不是早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了嗎?他說那塊和田玉毛料,雖然看上去顯得很大,但其實玉石所佔的比例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換而言之,那不能算是一塊羊脂玉籽料,只能說是一塊大石頭,然後上面帶有點點羊脂玉的料子罷了。”
“嗯,看樣子是這樣的了。”霍先生趕忙點下頭來說道,“周老弟他真是一個神人啊,這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真的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正在這個時候,劉成也不由自主地開口搭話說道:“那金先生,周老弟這之前對你們的建議是對的了吧?”
“那還用說了?”金先生毫不猶豫地點頭回答道,“我們一開始就這麼認定了啊”
劉成隨即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說道:“應該是的了,周老弟的眼力真的是名不虛傳啊”
“嗯,是的。”霍先生忙點點頭說道。
在這之前,商量那塊石頭交易事宜的時候,由於沒有談成,鄭老闆生金先生他們的氣了,而他的矛頭主要是對準了周志航,因為他認為那是周志航在搞鬼,因此他心裡面很嫉恨周志航。
對於周志航的怨氣,實際上,鄭老闆也曾在劉成的面前吐過槽了,當時候,鄭老闆直說周志航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新人,他能看懂什麼玉石呢,導致他這麼說的原因,是因為這之前周志航從他手上買到了一塊料子很差很不讓人看好的玉石,因此他便有底氣來說周志航了。
當聽到鄭老闆在背後大肆地議論和貶低周志航的時候,劉成口頭上雖然極力為他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