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希望,可現在玉簡天書破碎四散,劍靈小邪生死不知,自己雖然得到了墨金二簡片,但現在又不知所蹤。
想到這些,沐塵心不禁臉上升起頹然之色。無奈的拖著身子向前方紅光走去。
抬頭一看,一座高聳入雲的牌坊映入眼簾,中央摩畫著四個斗大的血紅狂草,曰:中元神禁。
沐塵心一心想著醒來之後如何修真之事,哪有心思看這些東西,徑自穿過牌坊,被身邊傳來的滾滾熱浪驚醒,只見前方空地一方墨金色鼎胚悠悠而旋,其下,玉焰燁燁而燃。
“墨鼎!你怎麼在這兒?”沐塵心驚訝的叫道。
說完就奔墨鼎而去,忽聞耳邊傳來一聲清越的童音:“兀那賊子,膽敢闖我中元神禁,真乃不知死活!”
只見那話音剛落,自鼎中噴出無數金絲黑線將奔跑的沐塵心捲成一團拉入其中。
“嗚嗚——”沐塵心見眼前越來越黑,越來越熱,絕望的叫出聲來,就覺得胸口微涼,一迷你墨鼎從中飛出,剎時間,周身的火焰,似乎沒了溫度一般,變得清涼無比。纏繞自己的墨金雙線也翩然消逝。
“這…”他驚訝的看著浮在自己胸前的迷你墨鼎,只見它下方玉焰飛散一旁,鼎底部豁然中開。他就覺得腳下一空,再次向下墜去。
“啊——這還有完沒完了。”沐塵心一邊下落,一邊呼喊著。
耳邊風聲呼嘯,這次墜落的速度比前幾次都要快速,沐塵心想要把他的身體變輕,可惜怎麼也不聽使喚。
時間一點點過去,墜落速度只增不減,他變得愈發的手忙腳亂。只覺得背部一疼,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沐塵心剎時鬆了一口氣,躺在那裡心中暗道:終於不再落了。
這時眼前金光一閃,“哐啷”一聲,那古銅色澤的三足小鼎重重砸在他的胸口。
“啊——”沐塵心猛的坐起身來,叫道。
“噢!你真是陰魂不散啊!”
只見那小鼎香菸繚繞,隨風而起閃到一旁,竟自散發寸許毫光,不理睬他。
“你!砸到人,也不說聲對不起,這就走啦!”
古銅色小鼎不言不語,竟自驅散周遭的黑暗迷霧,這時,沐塵心才發覺,除了自己和小鼎周圍能夠看清,其他地方都是混混沌沌。
“這又是哪裡啊!”沐塵心受夠了這世界的模糊。受夠了這看似永遠的墜落。受夠了這永無休止的探索。受夠了永遠不醒的感覺。
無可奈何的感覺讓他煩躁,讓人操控的感覺讓他厭惡,然而他現在僅僅只是個擁有寶山而不得入的穿越者;他明白現在的他並沒有足夠的力量去反抗眼前這一切的安排;他明白,在前方有能讓他醒來的東西,有能讓他靈魂居住的場所,即便是刀山火海,也需要他去闖上一闖;他明白如此小劫都無法趟過,將來又該如何走上修真之路,又豈能將那條逆天之路一直走到盡頭!
沐塵心收拾下心情,走到那小鼎前方道:“看在你還有幾分用處的份上,我先原諒你,給你賜個名,就叫…”
只見那小鼎嗡鳴,檀香嫋嫋在陰暗的空中組成了兩個字,似是:雲浮。
“你叫雲浮?”
“雲浮,‘雲:服’,真是不服不行啊。”唸叨著香爐的名字,想著它砸到自己的模樣,不禁莞爾道。
雲浮小鼎不言不語,浮在空中,散發煙霧驅散黑暗。沐塵心默默的跟著它的身後,只聽見耳邊有人呼喊:“老大!你可來了!”
 ;。。。 ; ; 白鬚賢者伸手去奪沐塵心手中的簡片,只見那簡片一個金灼灼中間蜿蜒著墨色篆字,一個黑耀耀其中勾畫著金色的蚪文。
那蒼老的手掌剛要碰到他手中的簡片,就聽到“啪——”的一聲,金簡片發出黑光,黑簡片發出金芒,兩道光芒交織在一起,化為墨金色的長鞭,狠狠的抽在了白鬚賢者的手上。
“啊——”白鬚賢者吃痛撤手,可墨金長鞭卻緊追不捨,“啪——”的一聲又是一鞭,白鬚賢者連連後退,竟忘記了還有還手一說。
狹窄的客房內,鞭影霍霍,諾托夫婦更是嚇得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心中暗道:我的天啊,這生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竟讓賢者大人如此狼狽。對,一定是聖光洗禮的結果。眼中閃耀著崇拜的神采,心中更加堅定了讓賢者為他們將來的孩子進行聖光洗禮的決心。
不多時,白鬚賢者醒悟過來,抽出收在腰間的短杖,正要吟唱咒語,卻被腳下座椅一絆,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墨金長鞭瞬時轉回,化為黑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