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人物的作風。”
“你怕了?”歐羽庭得意地揚起嘴角,“我當然知道這不是一個上流人物的作風,只不過這些人全都恨透你的作為,全都自願來幫我。何況對付你這種下流人物,當然只需用下流的作法就行了!”
一頓打是免不了的!關惜芸焦急地迸出一句話:“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關惜芸被逼退到牆角,心驚膽戰的找話題拖延。畢競被打得鼻青臉腫也要休息一個星期以上的時間才會痊癒,那麼這段時間她就真的必須待在家裡與灰塵作伴了。
也許是關惜芸的懼色令歐羽庭得到報復的快感,所有的人也樂見她縮在牆角求饒的眼神,紛紛停下腳步。
“我警告你,不准你再靠近我哥!聽見沒有?”歐羽庭乘機威脅。
是他先靠近我的呀!關惜芸好想這般回答她,只不過此話一出口,她肯定必死無疑了!所以她連忙點頭。
“我絕對、絕對不會靠近他!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我會離他三公尺……哦不!十公尺以上的距離。這樣……行了嗎?”
歐羽庭和女員工們相覷了一會兒,畢竟除了關惜芸,在場的人全自認是替天行道的好人;她們的心腸並不似壞人般兇狠,只稍見到關惜芸在寒冬夜裡渾身發冷的模樣就已開始於心不忍,更何況是面對她的乞求?
“你的承諾我才不信!”歐羽庭見大家已收了手,也不好再多說,但她的氣焰未消,仍厲聲地補充道:“不過,要是我再看到你出現在我哥周圍的話,我就見一次打一次,聽見沒有!”
識時務者為俊傑,關惜芸為了自己的身子著想,慌忙點頭。
而歐羽庭等人見恐嚇效果達到,便率眾離開了洗手問。
等到最後一個人離去之後,關惜芸才緩緩地從角落的地板上站了起來;才起身,就從鏡子裡看見自己的狼狽樣,突然有股欲哭無淚的苦楚。
這一次,她是不是真的惹錯人了?四年來第一次的捫心自問,並且懺悔;但,問題是這一次她沒有去招惹他啊!卻讓她承受四年來最難堪的情況。
唉……她是不是該回家鄉祭祖?為什麼這幾天的運氣突然變得特別差?
還好她今天沒有穿露肩的性感衣裳,否則只會雪上加霜而已。
才走出洗手間門口,迎面而來的人影令她後退了好幾尺。
歐宇錫不知道在此處冷眼旁觀了多久?不過他眼中充斥著她再熟悉不過的輕蔑。
睇著關惜芸狼狽的模樣,他冷冷地開口:“你也會求饒?”
男人,變得可真快!她在心中感慨,然而自信滿滿的唇角依然綻開了微笑。
“是啊,未來的老公!你是不是該為我解圍?”她上前了幾步。
他的俊顏迅速堆起冰霜,彷彿對她的逼近充滿嫌棄,他急著閃開她溼黏黏的身體。
“我不會娶你,你別再做白日夢了。”
“耶?”她假裝失望,“這可是你自己造成的結果,怎麼現在不想認帳?這就是堂堂大老闆的承諾?”
“你也別忘了,我所指的承諾是那份謝禮。”
“我沒忘啊!”她怱然覺得冷了,聲音也開始微微顫抖,順應這個特點,她開始抽抽噎噎的訴苦:“我就知道,你和一般男人一樣討厭我,可是我很喜歡你。”
“但是我不喜歡你!”歐宇錫斷然地瞪著發痴的她,“你想太多了,關惜芸小姐!”
“但我已經說了要做你的妻子,今後更會想盡辦法追著你。”語畢,她看見他眼中的驚懼,心中湧上一陣得意以及出乎意料的失落……
失落?她被這份忽然冒出來的情緒感到駭然,為什麼會失落?逼退他是她的目的,難道……不是嗎?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接近我,因為我討厭你!”
他無情的聲音在離去前清楚地傳入關惜芸的耳中,以往刺耳的批評她都習以為常,可是唯獨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明顯地牽動她的情緒,她的心就像被萬把刀穿過般,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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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寒意逼得關惜芸得快速地朝大門移動,怎料她人未到大門就被人拖住腳步,她機警的感覺到危險逼近,果不其然,歐羽庭的怒容再次出現。
關惜芸甚至還來不及看清楚包圍她的人有多少,便聽到歐羽庭語氣嚴厲的質問:“我說過,不準接近我哥,顯然你沒有做到。”
關惜芸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