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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麼要向他道歉。班主任講了半天才讓他似乎明白了,生理衛生課要兩年以後才上到,焦航更靦腆了。班主任說我思想有很多問題,我說我早就知道,我兩歲就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三歲上幼兒園就喜歡往阿姨的懷裡鑽。儘管是初次見面,班主任還是決定請我家長,防微杜漸。我媽媽說,中國沒有象樣的心理醫生,有也不見得是我的對手,我從小沒長別的,就長心眼了,精神病醫院也不收我,全仰仗學校和老師了,我要是除了壞笑還有其他干擾其他人的行為,就送我去安定,吃大藥丸子讓我變傻,她和學校老師是一條心的。班主任似乎從我媽媽的言語中察覺了一絲絲我思想形成的原因,嘆了口氣,讓我的座位周圍不是班幹部就是後進生,對於我的黃笑話和性想象不是不願聽懂就是實在聽不懂,確保我的思想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後來我和焦航成了朋友,他沒造飛機,可是還是做了與飛機有關的營生。他做中蘇貿易,兩邊跑,進口了五架蘇聯的圖154。我說不吉利,“要吾死”,他說他又不坐。他現在一點也不靦腆了,見女孩面就說,“我姓焦,不是我想姓焦,而是我不能不姓焦。我不姓焦,我爸爸不答應。不僅我要姓焦,我兒子也要姓焦,他不姓焦,我也不答應。”沒完沒了的。

但是有些誤會是可以避免的。初中上完生理衛生課,語文老師講課本,“敵人有的被殲,有的受驚而逃。”這回,笑的可不只是我,下課那些人就互相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