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個無人的角落,狠似的將雜草樹枝亂打一氣。洩完畢後,剛才楚皓月吻我的鏡頭又出現在腦海。心臟又狂跳起來,胸口一陣鬱悶與煩躁。我跳起來,後悔剛才怎麼才打了他一巴掌。我應該用拳頭砸他,用腳踢他踹他踩他……不打得他滿地找牙,我真是氣難消。我有再去打他一頓的衝動,可是權衡一下我們之間武功的差距,我就歇菜了,沒準到時候是我被打一頓。
我恨恨地想,這筆賬以後再找你算!一個人靜靜待了許久,我回到房間,打算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楚家。我正收拾著,忽聽一個聲音在背後說:“怎麼?想走?”
我停頓了一下,剋制住轉身痛扁來人的念頭,繼續收拾包袱。楚皓月冷笑一聲:“怎麼跟個小娘們似的,還會使臉子了。”
我也冷笑一聲:“爺既然覺得沒什麼,不如我也去親親司空星?”
“你敢!”他斷然喝道。看吧看吧,一邊說沒什麼了不起,一邊又不讓我去親他喜歡的人。這不是半邊道理麼?
“哼!”我諷刺、憤怒地從鼻孔出氣。
他看我不停手,惱怒道:“我不讓你走你就不能走。”
我把手上的東西往床上一摔:“你憑什麼不讓我走?你真當我是你們楚家的奴隸?你拿出賣身契給我看看啊?我為什麼不能走?爺我想去哪就去哪!”
“哼,敢稱爺了是不是?”楚皓月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想走,沒那麼容易!哼,你運氣看看?你現在已經一點內力都沒有了。縱使想跑,也跑不了。何況如果我將你的畫像往官府一送,就算天涯海角也會把你挖出來。”
我暗暗運氣,果然一點內力都感覺不到。我又怒又急:“你到底對我怎麼了?我的內功呢?”
他把我的手一丟,雙手揹負身後道:“你說過不再做飛賊,所以我就給你下了點藥,讓你暫時失去內力。以免哪天你又心血來潮,出去給我惹禍。”
“你,你,你……”我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他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不妨可以做一個交易。”
我警惕地問:“什麼交易?”
“只要你留下來,等我們把怡香樓的問題查清楚,你在其中做一個證人。案子一結,我立刻還你自由、恢復你的內功,你看如何?”
我沉思片刻,原來我還有利用價值?我說我這麼個無足輕重的人物,到了京城他應該不用再提防我是什麼派別的,早該趕我走了,怎麼還留著我呢?我說:“我不留又如何?”
“你跑得試試啊?且不說你現在已經沒有內力不能使用輕功,”他忽然伸手搶過我的包袱,“現在又沒有錢財傍身,我又可以讓全國的官府通緝你。你說你能逃得掉嗎?”
我徹底崩潰,老天啊你怎麼讓我遇上這麼一個無恥的人!我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捂住胸口勉強擠出幾個字:“我……的……包……袱。”
他用手掂了掂:“等我放你走的時候,多加你一倍。現在暫時由我替你儲存。”說完拎著包袱揚長而去。
我撲通倒在了床上。
經過那麼一鬧,接下來的日子我與楚皓月的相見倒沒有那份尷尬。一來是他跟沒事人似的,二來是我已經快被他氣瘋了,只顧著生氣和想著怎麼整他,反而忘記了害羞和不自在。
我後來又去找他談條件:“要我留下來可以。只要你再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心甘情願地留下來。”
他打量我一番:“什麼條件?”
“請你幫我辦一件事情,我保證不會對你造成任何損失和困擾。等我覺得有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他眼眸一閃:“如果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一定幫你。”
其實這個條件很簡單,萬一將來我自己找不到莫言,就讓他幫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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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的秘密】………
過了兩天,伺劍和趙二奎回來了。伺劍已經完全養好了傷。他見楚府第一小廝的地位已經被我奪得,非常地不滿。一回來就開始收復失地,把伺候楚皓月的事情都搶光了。我暗暗高興。
楚皓月從司部衙門回來,伺劍跟在他身後。他看見我,臉色一沉:“伺書!”我正和府裡的一群小廝侃大山侃得正開心,眉飛色舞講得那是津津有味。聞言只得戀戀不捨地停下,極不情願地走到他跟前:“公子有何吩咐?”
他道:“你是我的書僮,正經事情不做,整日不是和丫鬟廝混,就是和這些小廝磨牙閒扯。你成何體統?”
我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