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服侍的小丫鬟推門走了進來,對她詢問道,“可是渴了麼?”
“嗯。”邱如墨連多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躺在床上直哼哼。
“夫人莫擔心,西洋醫館那夜爺已經命人去傳話,說您身子不適,今兒就不去了。”那丫鬟出門前還跟邱如墨順口說了句,讓她安心。
邱如墨氣得直翻白眼,這薛潤生感情故意折騰她一宿,早就曉得她今日起不來床,還幫她告了假,實在是用心險惡。
氣歸氣,不過累倒也是真的累,最近忙得團團轉,現在也算是當做一番休息,不過,這男人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省得老是這般折騰她。
躺在床上好好歇息了一天,終於在傍晚時瞧到那禍害一般的薛潤生風塵僕僕地進了屋,正準備訓斥他幾句,可一瞧見他臉上出現的淤青痕跡,便不由得驚呼一聲,顧不得那麼多裹著被子便下了地,緊張地衝到他面前詢問道:“潤生,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
“沒事。”薛潤生只是淡淡地對邱如墨笑了笑,幫她拉好身上的被子,同她一起坐在床邊上。
邱如墨怎麼會被這兩個字給擋回去,不過她沒急著詢問,起身去了屏風後穿上衣裳後,將頭髮隨手綰了起來,出了門命人去拿藥箱來,又進了屋,看著薛潤生已經脫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便走了過去坐在床邊,心疼地看著他臉上的淤青,不做聲。
想了想,邱如墨開始扒薛潤生身上的衣服,脫去他裡衣一瞧,果然,身上的傷比臉上的重多了,她瞧著這一身的傷,咬牙切齒地質問道:“誰幹的?”
“今天身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