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邱如墨開始扒薛潤生身上的衣服,脫去他裡衣一瞧,果然,身上的傷比臉上的重多了,她瞧著這一身的傷,咬牙切齒地質問道:“誰幹的?”
“今天身子怎麼樣?”薛潤生顧左言他地想要轉開話題。
“說。”邱如墨整個人處於暴走邊緣,戳著這他的胸膛恨恨地呵斥道。
薛潤生因為邱如墨的舉動微微皺眉,伸手拉開她的手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如墨,別擔心,我沒事。”
“這還叫沒事,莫不成要被人打出個好歹來才叫有事?”徹底炸毛的邱如墨猛地起了身,在屋子內來回踱步。
那外面的丫鬟終於將藥箱取來了,邱如墨拎著藥箱狠狠地甩上門,進了醫藥空間內將一些外用的雲南白藥噴霧器放入藥箱內便出來了,讓薛潤生閉上眼,用白布遮住他的雙眼,先用酒精為他傷口處消毒後,瞧著只是淤青沒有破皮的地方,便用雲南白藥噴在他淤青處。
薛潤生實在是被動怒的邱如墨鎮住了,也沒敢多說話,就這樣任由著她處理身上的傷。
邱如墨上下為他處理好傷勢後,又讓人取來地窖內冷藏的冰塊,用布抱著為他冰敷著傷處,語調也冷冰冰地詢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81、薛府
“這……”薛潤生尋思了番,想想該如何跟邱如墨解釋這事,結果外面突然傳來一聲丫鬟的呼喚聲。
“怎麼了?”邱如墨按耐著怒意冷聲呵斥道,“什麼事情?”
“夫人,西洋醫館那傳話來,說薛府的大爺被人打傷了,而且傷得不輕,愛德華醫生去了宮裡所以捎話讓您幫忙去薛府為薛大爺瞧瞧。”那丫鬟被邱如墨嚇了一跳,不過還是如實說了。
邱如墨頓時間一愣神,這事……她轉眸瞧了瞧躺在床上微微露出一抹笑容的薛潤生,微微蹙緊眉頭詢問道:“莫不成是你?”
“我都說了我沒事。”薛潤生頗為自傲地揚起眉宇,跟著邱如墨伸出了手。
邱如墨嗔惱地嘟囔一句後,對外面丫鬟說道:“今兒身子不爽,不去。”說罷蓮步輕移,走到床榻邊,對他說道,“莫不成,你就跟小娃一般跟薛泫雲打了一架?”
“這不是氣急之下,本身上這些傷受不得,後來薛家家丁來了。”薛潤生拉起邱如墨的手,在唇畔之上吻了吻。
“為什麼你會出手?”邱如墨對著頗感興趣,將另外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龐,好奇地詢問道。
“說了些我不能容忍的話,僅此而已。”薛潤生遂然間眉頭緊皺,似乎想起來之前薛泫雲所說的話語,猛地將邱如墨拉到自己身邊,吻了吻她的絳唇,語調稍顯不安地詢問道,“如墨,你在我身邊並非同情我是麼?是因為愛我所以才嫁給我的,對麼?”
“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成聽了那薛泫雲的閒言碎語了?”邱如墨將薛潤生按在床榻上,冷著臉質問薛潤生,狠狠地戳了戳他的額心。
“沒什麼,只不過……”薛潤生嘴角逸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動作頗為強硬地將邱如墨拉拽到懷內,“只不過……”
“笨蛋,想什麼呢!”邱如墨被這突然變成榆木腦袋的薛潤生惹惱了,狠狠地掐著他的面頰,對他說道,“薛潤生這話我只說一次,你給我記好了,我邱如墨可是那種會因為同情便屈居人下的女人?若不是因為愛你,喜歡你,怎麼會嫁給你,還將身子給了你,若是別人,我即便是死了,也不會讓他如了願。薛潤生,你若是再敢這般懷疑我,我便將你掃地出門,以後休想再踏進這院子一步。”
薛潤生瞬時間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緊緊地將邱如墨攬住懷內,在她耳畔呢喃道:“曉得了,如墨,對不起。”
“哼。”邱如墨埋怨地冷哼一聲,不過還是依偎在薛潤生的懷內,想來這薛泫雲不曉得跟他說了些什麼,讓從未有過絲毫彷徨的薛潤生居然如此不安,迫得斯文書生般的他居然動手打了薛潤生,實在無法想象。
“只要你莫要離開我便好。”薛潤生長嘆一聲,將頭埋入邱如墨肩窩內,輕嗅她那與生俱來的體香。
“潤生,以後不准你想這些,莫不成盼著那天來麼?胡思亂想什麼?”邱如墨狠狠地戳了一下他胸口的傷處,對他沉聲斥道,“這幾日你去西廂苑去住,沒得商量。”
“如墨!”薛潤生猛地起身,瞪大眼睛瞧著邱如墨,帶著略微討好的語調對她說道,“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夫人……”
“不給你略施懲戒你便不曉得自個究竟做錯了什麼事情。”邱如墨其實也是有些私心,這薛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