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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你好生歇息,若是有什麼事情就派人接邱如墨過來給你瞧瞧。”洛天傲根本無視邱如墨意願地對七皇子說道,“心煩事莫再想。”
邱如墨暗地裡恨得牙癢癢,卻又不敢說,只能恭恭敬敬地跟隨著洛天傲出了七皇子府,上了馬車,一上馬車,她便忍不住質問洛天傲道:“世子爺,你這是害我吧?”
“怎麼?”洛天傲詫異地瞧向邱如墨,不曉得她為何這般說。
“世子爺,您出身皇親國戚,可我只是一介草民,怎麼敢給皇子治病,現下若是皇子好了,也罷,若是病情惡化,怕是會牽連我們一家。”邱如墨憂心忡忡地說道,雖然對診斷和治療都頗為有信心,但是這種病症誰能百分百地拍胸脯說一定沒問題,若是七皇子七想八想,病情惡化之類的,自己豈不是要做冤死鬼,想到這裡,她便有些埋怨世子爺。
“安心,治好七皇子的病,你以後便有福了。”洛天傲不以為然地回道。
“可您不能只往好的想。”邱如墨嘆了口氣,這世子爺事不關己自然不曉得她的為難。
“壞的地方我幫你擔著不就成了,不然怎麼是由我領著你去的?”洛天傲倒對邱如墨這般糾結不太在意,“本來是準備下令宣你直接去七皇子府內,我想想還是親自領你進去,一來為你壯壯膽,二來你是我領進去,即便是怪責下來,也不至於把你怎麼樣。”
邱如墨看向洛天傲時的神色透著股難以置信,略有些結巴地詢問道:“世子爺,你這般待我……如墨無以回報。”
“記得我的好便好,以後莫要陰陽怪氣裝生分,讓人心寒得很。”洛天傲嘴角微微揚起,逸出一抹笑意。
邱如墨含笑點了點頭,心中暗暗想著,這薛潤生為人處事真是得人心,居然能讓洛天傲這般用心,著實難得。
而洛天傲而瞧著邱如墨沁著笑意的嬌容有些晃神,有時候他真的不曉得他這般做是為了幫薛潤生亦或是單單想幫她,起初他心思倒也不夾雜旁的,可是越是到後面……他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將思緒拉扯回正途。
邱如墨突然拍了拍腦袋,對洛天傲埋怨道:“世子爺,診金怎麼辦?我還搭進去不少藥呢。”
“我補給你還不成麼?已經七皇子病情有所緩解,你的賞賜自然少不了的,說不定還能得到當今聖上的封賞,七皇子乃是聖上最寵愛的皇子,所以搭上七皇子這層關係,你此生受用無窮。”洛天傲給邱如墨指了條明路,而且似乎對邱如墨頗有信心,所以倒也樂觀得很。
“多謝世子爺了。”邱如墨倒也有七分說笑的意味在裡面,聽了洛天傲這番話,頓時間對這七皇子有個明顯的認知,要曉得當今聖上已經天命之年,古人壽命倒也不長,能過古稀便是長壽,所以現下乃是非常時刻,不過照世子爺這番暗示,估計這七皇子怕是下代皇上熱門的候選人之一。
她不敢太篤定的認為現下這病怏怏的皇子能成為下代皇上,但是難保不成抱了這位皇子的大腿以後就飛黃騰達,人終究會做夢,邱如墨倒也想做做這與皇家攀恩情的夢,不過她還是將這份心思壓了下去,畢竟伴君如伴虎,還是莫要想這些好事,能安安穩穩平平靜靜地治好這七皇子的病才是要緊的事情。
回了西洋醫館後邱如墨將七皇子的事情暫時擱到一邊去,現在病也看了,藥也給了,能不能治好就看他本人的造化了,要是真聽進去了,好好休息,怕是能好,若是聽不進去,再神奇的藥也是白搭。
將洛天傲這位大爺送走了後,邱如墨繼續為其他病患看診,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她開的藥見效快,而且療效好,不少人都點名要她瞧病,讓她一回來便看到不少預約出診的單子犯了愁。
尤其是薛府那一單子,乃是老太君病了,讓她去瞧瞧,邱如墨對著薛老太君毫無好感可言,再說她現在去薛府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她可不想去沾染晦氣,讓愛德華醫生幫忙退了這樁單子。又瞧了瞧其他單子,居然看到眾多單子裡面關於邱府的一個單子,是為邱大太太瞧病,也讓愛德華醫生給推了,順便告知但凡是邱薛兩家來瞧病或者是求上門看診,都通通退了。
她躲還是躲得起的,再整理了下其他求診的單子,不由得嘆了口氣,怕是近些日子都得上門看診度日了,不過這些大戶人家給的診金都頗高,而且她也可以對著一些人漸漸試試肌肉注射這玩意,出了診便跟對方說此乃是西洋大夫愛德華獨有的一門技術,除非是皇親貴胄不然無法享受,對方一聽雖然對此有所畏懼,但是經不住邱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