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脈關係打點生意場上的事情。
薛潤生寒著一張臉,對薛泫雲也冷叱道:“即便是我回了薛府,也不會為薛家做任何事情,大哥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並不會干擾薛家的生意,但是也不會幫助薛家做其他事情,而且跟柳姻姻的婚事我也絕不會妥協的,你也聽了如墨的話,我已經與她成了親,她是我名正言順的正妻,我不會再娶別的女人。”
“二弟,你還在痴心妄想麼?邱府此番勢必會將邱如墨送入永涼王府,她不久之後便會成為世子爺的侍妾,你還是莫要宵想她還能回到你身邊,怕那時候她已經是殘花敗柳,到時候,你還願意要她?笑話!”薛泫雲著實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思,邱如墨他得不到,也不願意讓薛潤生得到,此番他便是誠心破壞了兩人的姻緣,沒想到居然遇上了邱陵……
薛懿眼眸內盡是陰霾之色地看向薛泫雲,薛府內憂外患,他居然還有心思對付二哥,看來他動作還不夠快,給薛家的打擊還不夠大,讓他竟然能分|身乏術尋二哥的事端。
薛懿想了想,走到薛潤生身邊勸說道:“二哥,不然先回家一趟,有些事情還是得讓老太君、父親和母親曉得。”然後壓低聲對他說道,“你現如今被困在這裡不是辦法,不如先回府,尋機會出府去找世子爺,在這裡耗著也沒什麼用。”
薛潤生權衡利弊,怕是薛泫雲是不會讓自己輕易去尋洛天傲,卻也是如薛懿所言,在此地耗著也著實是徒勞。他轉頭看向已經泣不成聲的白淺淺,忙走過去安撫她道:“娘,莫哭,如墨若是曉得你這般模樣,怕是會心疼得厲害,放心,這門親事算是辦下來了,您莫要擔憂,好生照顧好自己。”說罷又瞧向驚愕的喬老闆和梁大夫,扶起被按倒在地上的梁漣希,對他拜託道,“拜託你幫忙照顧下如墨的孃親。”
“你們……”梁漣希眼底也冒著火,他實在見不慣這般仗勢欺人的世家子弟,今日居然親眼瞧見硬生生以家世欺壓將一對鴛鴦拆散的事情,讓他著實耐不住脾氣,可這卻是別人的家事,他著實插不上口,讓他不由得氣悶。
“梁公子,拜託你了。”薛潤生拍了拍梁漣希的肩膀,便與薛懿一同出了秋府,薛泫雲瞧了眼喜堂內的人,冷哼一聲,拂袖也跟了出去。
永涼王府——
洛天傲這幾日有些事情出門了一趟,風塵僕僕地剛進王府大門,便有侍衛湊過來耳語幾句,頓時間他皺緊眉頭,這邱府果然還打算折騰一番,今日又說送一份大禮進他的居所,不由得冷笑一聲,他大步流星地向自己居所走去,倒也要瞧瞧邱府送來的大禮是什麼?
進了院子內,洛天傲便獨自一人進了寢室,瞧了一眼,便發現自己床上似乎多了個人,原本饒有興致的興頭消失得乾乾淨淨,這邱府的老糊塗莫不成以為他是好色之徒,弄個女人便算是大禮?著實可笑,本想招呼侍衛將床上的人攆走,但又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拉開不斷起伏的被子,想瞧瞧邱府究竟送了怎麼樣的絕色女子做大禮。
結果拉起錦被的動作微微一頓,洛天傲頗為詫異地瞧向床上被捆著雙手面帶潮紅之色不斷掙扎著的邱如墨,仔細一瞧,他便曉得其中問題,此時此刻邱如墨分明被人餵了藥,那媚眼如絲滿是渴望地看向自己那蒙著淚霧的眼眸,著實讓他心中一動,不過他還是將手中的錦被放了下來,起了身招呼侍女進屋準備了幾桶冷水,然後又讓人搬進來一個浴桶進來。
洛天傲將床上那衣裙頗為輕薄的邱如墨攔腰抱起,只感覺藥性發作的她柔若無骨的嬌軀不斷在他身上扭動輕蹭著,倒也有些把持不住,不過好在沒幾步路便來到裝滿冷水的浴桶旁邊,他猛地將邱如墨丟入浴桶內。
原本神智不太清醒的邱如墨頓時間抖了一激靈,這水溫著實讓她整個人頓時間清醒過來,身上燥熱的氣息也被這冰涼的水給壓了下去,她忍不住哆嗦著環顧四周,瞧著浴桶邊興致勃勃瞧著自己這副落魄模樣的世子爺,不由得一驚,再想想之前那混球邱陵硬生生讓人給她灌下的藥水,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依舊被捆綁著雙手扒在浴桶邊沿,她在浴桶內摸爬滾打了會,終於尋到了坐的地方。
這時洛天傲才開始動手為她解開手腕上捆著的繩子,詢問道:“好些沒?”
邱如墨渾身哆嗦地點了點頭,體內那像是著了火般的感覺好歹壓下去了,雖然這種方式著實是遭罪,不過好比世子爺用另一種彷彿幫自己瀉火……
洛天傲瞧著邱如墨在水裡也浸了會,便試著要將她從水裡撈出來,結果邱如墨擺了擺手。“別……別……我再……再多浸會……”這幾乎不成語調的話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