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人,地痞無賴對上驕縱的小姐,自然是驕縱的小姐落敗。而且邱家垮了大半,邱如雪也算是塌了半邊天,以後沒了依仗的她只怕是會遭不少罪,畢竟王榮生那種人怕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忤逆他分毫,到時候王家估計也要鬧個天翻地覆了。
“邱府此番大劫雖然勉強渡過,但是元氣大傷,家世勢力已經不如以往,再加上這些打點消耗邱府不少的銀兩,今後邱家生意場上勢必也會栽跟頭,很難再有起色。”薛潤生看著臉色平靜的邱如墨,將他所知曉的情況徐徐道來,“所以他們怕是沒工夫來尋我們的麻煩了。”
“那便好。”邱如墨尋思了一番,也覺得此事就這般便好,又開口詢問道,“那你們薛家呢?”
“不想理會。”薛潤生此時說話語調微微有些生硬,怕是又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惹他心煩了。
“究竟怎麼了?”邱如墨不願意他將心事都憋著,一個人承受,開口追問道,“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莫不成你什麼都不願告訴我?”
“怕惹你心煩,其實什麼事情,大哥又來尋我了。”薛潤生將邱如墨圈在懷內,視線飄忽地向遠方看去。
“怎麼了?又想強迫你做什麼?”邱如墨頓時間一怒,撐起身子坐在薛潤生身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讓他依靠在自己懷內。
77、熟人
“依舊是柳姻姻那事,之前的搶親惹惱了柳家,興師問罪即便是如何賠禮道歉,他們都不願意放過薛家,除非我願意上門負荊請罪親自求親才願意作罷。”薛潤生頗為煩惱地說道,“我怎麼會理會。”
“不理會便好,不理會便不會心煩。”邱如墨輕撫著薛潤生的面容,心想此事怕是不會如他所說那般簡單,怎麼可能是一句不理會就能解決的事端,怕是薛泫雲又用什麼脅迫了他,迫得他這般模樣,想來這薛家何其殘忍,即便是如此也不願意放過他,要將他最後一丁點油水都榨乾了才肯罷休麼?他們真想這般利用薛潤生為他們所用麼?
“莫擔心。”薛潤生見邱如墨臉色難看,便反過來安撫她,“我自由對策。”見她依舊愁眉苦臉,便低下頭,薄唇印在她因為焦慮微抿的絳唇之上,舌尖趁著她驚訝的功夫放|肆地侵入她的檀口中,翻|攪著她嘴裡的香甜,恣|意品嚐她的滋味,想來自大成親以後,便能這般做過去僅僅只是幻想的事情,現如今能肆|意而為著實是一件美事。
邱如墨被他這般舉動弄得手足無措,身子虛軟地躺在床上,任他索|求,只感覺那舌尖狂|肆地掃過貝齒,在檀口裡翻|攪,與自己的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被毫不客氣地吮|纏住。她被吻得幾近窒息後,才被薛潤生給放過,躺在床上喘|息著,嗔惱瞪了眼他,合攏自己因為他這一吻弄得凌|亂的衣物。
薛潤生一把攬住她的腰肢,曖昧地詢問道:“夫人,要不咱們再試試那畫兒上旁的姿勢?”
“呸,不要,我累,腰痠背痛。”邱如墨立馬雙手交疊護住自己的胸口,緊張地對薛潤說道,隱隱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讓他頗為受用。
“那待你好些再說,我帶了些藥膏,給你抹抹。”薛潤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從懷內掏出一個小玉罐子,對她說道,“你那裡怕是會疼,給你抹抹就不疼了。”
邱如墨一聽頓時間羞紅了臉,曉得他要給哪裡上藥,有些扭捏地嘟囔道:“你莫要借上藥行旁的事情。”
“放心,我怎麼捨得讓你受苦。”薛潤生溫潤一笑,撩起她下|身的被子,因為今日她沒起來,只是穿著一件裡衣,下|身還光|溜|溜的,倒也方便他行事。
邱如墨微顫著身子任他分|開自己的赤|條|條的雙腿,用略帶涼意的軟膏塗抹在她那羞於啟齒的地方,完事後,薛潤生還意猶未經地多瞧了幾眼,被邱如墨踹了胸膛一腳老實了,乖乖地幫她蓋好被子。
“薛家的事情你莫要憂心,我若是護不得你我的周全,哪裡能算做你的男人?”薛潤生對著邱如墨展露出溫煦的笑容,讓邱如墨心頭暖暖的,她點了點頭嚶嚀一聲,倒也沒有在說別的話。
信他,就足夠了……
邱如墨又躺了會,薛潤生讓人將飯菜送進屋內,便扶著她穿衣綰髮,將她領到飯桌前,陪她一同吃了午飯後,對她說道:“這些日子怕是忙了些,沒辦法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你若是無事便去西洋醫館看看診。”
邱如墨含笑地點頭道:“我也不求你天天能陪著我,你忙你的,我去醫館就好了。”
“嗯,這些日子出入小心些,記得帶上韓蘊,他護著你,我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