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乾布沾溼後為她擦拭因為之前的情|事而佈滿汗水的嬌|軀。
而邱如墨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迷迷糊糊地就那般昏睡了過去,薛潤生披了身外袍,出了屋打了幾桶水進屋內為自己淨身,之後便又在屋內和門口潑了些清水,藉此去除房內那濃重的情|欲之味。
最後薛潤生才躺上了床,將酣睡的邱如墨攬在懷內,在她額上印上一吻,長舒一口氣道:“如墨,你終於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說罷,他便面帶笑意地將她擁在懷內打了個哈欠,睏倦地也睡下了。
第二日薛潤生神清氣爽地早早起了床,繼續著手搬家的示意,順便去佰草堂瞧瞧生意,管管賬務。
而邱如墨醒來時只感覺腰痠背痛,下|體也隱隱作痛,著實跟被大卡車碾過一樣,心想這薛潤生怎麼這麼能折騰,躺在床上還好感覺身體清清爽爽的,怕是他幫自己收拾過了,還算是細心,本來想起床,可惜撐起身子頓覺得今天怕是起不了床上,便也嬌氣地躺會了床上,對外面喚道:“冬梅?翠竹?”
“夫人?”外面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怎麼了?”
“潤生呢?”邱如墨想想估約是薛潤生喚來伺候自己的丫鬟,便也釋然,對她詢問道。
“爺說他出門一趟,若是您醒了讓您多歇息會,他中午會回來陪您用午飯。”外面丫鬟恭敬地對邱如墨回道。
“曉得了。”邱如墨點了點頭,她和薛潤生已經先搬進了大宅院內,孃親那邊的屋子還在收拾,所以慢了些,外面伺候的丫鬟都是薛潤生宅院內,“進屋幫我倒杯茶水。”
“是。”那丫鬟應了聲後,便想起輕快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聽來是去給邱如墨泡茶去了。
邱如墨揉了揉有些沙啞疼痛的嗓子,側過身來,為自己按捏著酸乏的後背,猜想這薛潤生去做什麼了。
不消片刻那丫鬟就捧著一碗銀耳雪梨冰糖水進了屋,端到邱如墨面前對她說道:“爺臨走前再三交代讓您喝了這碗湯水,潤喉去火。”
邱如墨對於薛潤生的細心心底歡喜得很,但是並沒有表露出來,讓丫鬟扶著她坐在床上,隨意穿了件寬大的裡衣,結果丫鬟遞來的銀耳雪梨冰糖水,一勺一勺地慢慢喝著,心裡也被薛潤生柔情一點一點給染得心頭甜甜的,雖然一覺醒來瞧不見他人,有些嗔惱,不過此時此刻,心中的怨惱都化作歡喜。
喝完之後便又蜷縮著身子躺回床上,實在是邱如墨身子吃不消這般的情|事,所以整個人懶洋洋的不願意動彈。
又迷迷糊糊睡了會後,醒來之時一睜開眼便瞧見薛潤生,只見他將自己攬在懷內,單手翻閱著書卷,好在不是那春|宮|圖,她現下可受不住他再來一次。
薛潤生感覺到邱如墨身體微微的動靜,側目瞧來,見她醒來了,不由得展顏一笑詢問道:“醒了?”
“嗯。”邱如墨柔柔一笑,趴在他胸膛上伸手戳著薛潤生的鼻尖,詢問道,“你今早去哪裡了?”
“去佰草堂看看賬務,總不能當甩手掌櫃吧。”薛潤生將手中的書卷放在一邊,沉吟了片刻後,低聲以一種曖昧的語調問道,“昨兒感覺如何?現在有哪裡不舒服麼?”
“呸,虧你問得出口。”邱如墨輕啐一聲,將頭埋在他胸膛內,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呢喃道,“被你害得腰痠背痛。”
“嗯,我幫你揉揉,這事要漸漸習慣,慢慢就適應了。”薛潤生伸手附在邱如墨的柔荑上,輕柔地為她按摩著酸乏的後腰。
邱如墨被這句話弄得也不曉得說什麼,只能紅著臉依偎在他懷內,不做聲。
時輕時重地按摩讓邱如墨漸漸放鬆下來,伸手輕撫著薛潤生的胸膛,她柔聲詢問道:“這幾日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邱尚書被罷免去官職,關押入刑部大牢內待審訊。”薛潤生瞧了眼邱如墨,開口回道,“你三叔這次怕是沒人救得了他了,倒是邱如雪聽聞邱家大老爺將她暗中許給王知府王喜的兒子王榮生做小妾,又將你另一位姐姐送給刑部許尚書做小妾,又給朝廷內不少大臣送了禮,才勉強將邱家保住了,也因為邱家大筆大筆的賄賂,邱如雪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但是天傲那邊卻不願放過她,說受之一鞭百倍奉還,又怕一次將她打死了,得不償失,便吩咐牢頭一日賞她二十下鞭子,打上一個月再將她放出去。”
邱如墨微微蹙眉,這邱府真的將女兒當做交易的砝碼,著實可恨,不過邱如雪送給那王榮生做小妾怕是以後的日子暗無天日,想來這王榮生怕是除了世子爺外,唯一能鎮得住這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