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準備的了,麥軻暗襯。
那位明朝的首領可做不到這些。
麥柯要求大家圍坐在圓桌周圍,然後心情有點沉重地告訴大家,從明天開始,大家就要分散行動,去完成自己的那部分任務。
執行任務期間,他們將不會有經常相聚的機會。
他特別強調了一點,雖然他們是穿越,從現在起,生死存亡與現實世界一樣。
死是就是真死,傷的也是真傷。
“這也沒什麼。”
彼得反應的還挺快,看別人都有點受不了的樣子,就一拍桌子嚷到。
“我們在哪裡不是腦袋別在腰帶上?這裡只不過危險小了一點。”
大家一想也是,粗人也有說得有理的時候。
不過張遠等從中國來那些兄弟的對彼得所謂的這裡危險小觀點就不是那麼贊同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和他爭論,等到遇見了真正的危險,他自然就改變觀點了。
至於危險,有人想要我們的腦袋?先把你的腦袋給我吧。
“我們到底做什麼呀?”石大凱問,這代表了所有人的心聲。
麥軻從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一疊信封來,只有平信的一半大小,一一分給大家。
然後,麥柯說到:“現在不要開啟,你們自己找機會去看。
“裡面有你們的任務,還有一個錦囊!
“任務部分可以先看,是告訴你們下一步行動的。
“錦囊則一定要等你們遇到重大危機的時候,比如遇到了生命危險。那時候才能開啟。”
隨後他就要求大家各自取到自己的裝備袋,熟悉自己的百寶囊。
至於今天晚上的行動,麥軻除了交代從同一個教會來的一個青年牧師以外,他不打算驚動別人。
那個青年牧師,就是加文。
至於兄弟盟的弟兄,顯然目前還不適於承擔這樣的任務。
除了信仰不同以外。這些人幾乎全都具備了多種技能。
比如語言功底,不但張遠他們英語流利,彼得他們的中文竟然也是頂瓜瓜。
如果不是膚色的差別,真分不清哪個是老中,哪個是老外。
這幫傢伙開會討論時,用什麼語言都行,而且隨便轉換,只要不用火星語言。
晚上大約七點鐘的時候,麥軻和加文找到了洪秀全居住的地方。
只見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正在門前東張西望。面色略顯焦慮。
除此以外,那個人休息了一整天以後,整個人精神煥發,儀表堂堂。
一身得體的長袍外加馬褂,顯得乾淨利落。
看他的面部,目朗額圓,鼻直口方。
他見到二人走來,快步趨迎向前。躬身一禮道:“盼二位來如久旱望甘霖,快進寒舍一敘!”
加文傍邊也拽了一句。“我們也很盼望和你的這次見面!今日得願,足慰平生。”
原來在來的路上,麥軻把這次要見的是誰,以及他們這次穿越的任務和這位有什麼關係,都給加文交代清楚了。
所以加文說的也不錯,他確實一直就在心裡描畫這個促使他們到這裡來的是那位到底是如何一副尊容。
三人進屋。分賓主坐定。
麥軻開門見山對洪秀全說:“我們是為了你的禱告奉差遣到你這裡來的,你願意把你的問題給我們再說說嗎?”
洪秀全聽到這話,心裡就完全相信他們來得目的了,這和昨天那個聲音告訴他的完全一樣。
他第一次為禱告得到垂聽而高興,心裡充滿了感恩。
因此。他就直率地說道:“看來你們知道我是誰了,我還不知道你們二位是誰呢?”
心情舒暢之下,他說話也隨便了一些。
“哈哈!也是,若不先介紹一下,對你顯然不公平。”
麥軻指著加文說,“他是加文,是長老會教會的牧師;你不是以前要求受洗沒人理你嗎?加文不會拒絕你,不過要透過他的考核才行。
“有什麼相關問題,你隨時向他詢問,他可是做了好幾年牧師,經驗豐富的很。”
加文趕緊擺手,宣告說,“麥軻可比我厲害多了,他牧師考試的時候分數幾乎多出我的一倍。”
聽二人提到分數,洪秀全心情不禁一暗,又觸動了他那永遠不願揭開的傷疤。
不過現在他也知道那一頁歷史已經翻過去了,他也不再是為了考取功名拼命努力的學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