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他佞笑的,是她的驚慌喘息。
優雅從容,全都半點不剩,他用蠻力胡亂扯抓,剝去破碎的衣裳,粗魯蹂躪她裸裎的寸寸肌膚。
滿是傷痕的大手,捏握她胸前的雪膩,放肆擠捏,隨之而來的熱燙唇舌,大口吞噬,欺凌她的飽滿,惡意的吮著挺翹的粉蕾,還嘖嘖有聲。
“不……”她難受的扭動,嬌小的身軀,卻被健碩剛硬的男性身軀,強壓在榻上,無處可逃。
“嗯?”他夾擰著,她腿間的嬌嫩,狠狠懲戒、全力報復。“不什麼?不要嗎?”他輕易制住她的掙扎,還褪下褲頭,被喚醒的粗壯,不懷好意的摩擦她觸感如絲的腿。
就連她破處那日,關靖也沒有這麼殘忍縱情。
她難以抵抗,他的溫柔,更是應付不了,他的巔狂,修長的雙腿被他扒開,扯上他的大腿,敞開柔軟的花蕾,貼著他的粗壯揉擦,很快溼透,潤聲清晰可聞,像是響徹屋內。
“我這萬惡之人,怎容得你不要?”他揉得興起,不讓她閃躲,故意磨弄她的溼軟,咬牙切齒的笑著。“你的戲,都作到這裡來了。”他嘲諷著。
羞意與怒意,同時湧上心頭,甚至還有被一語道破,想要轉移事實的狼狽。她想也不想的揚手,朝他臉上揮去。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他的臉頰被打紅。
關靖的頭一偏,卻也不惱,笑得更邪,他懲罰似的衝刺進入,不等待她適應,就強硬的給予重重抽插。
雖然有了潤澤,但他的硬、他的粗,仍教她適應得好辛苦,聲聲嬌啼,不知是痛楚還是快感。
“你怎麼了?”他嘲笑她,睨著她的顫顫嬌泣,身下勁道不減反增。“這樣怎麼能報仇?”她的自制力哪裡去了?
驀地,頸肩處,陡然一痛。
關靖咬了她,咬得出了血,卻還舔吮著。
“你不是想毒死我嗎?”他一掌推翻香匣,把她頂拱到香料散落最密集處,咬牙笑著說:“你配啊,把香配出來!”
她如受傷的小鹿,在他的殘忍下,切切嬌泣。癲狂的歡愉,似無止無盡,已或煎熬,白嫩的小手隨著他的進出,一陣緊、一陣松,在被褥上胡亂抓著。
散落的香料,在兩人間揉擠,沾了潤澤,迸碎香氣,陣陣溼濃。
“配出來,我就成全你。”暈眩之中,還聽見他靠在耳邊的吟哦。“快啊,這是你的好機會,怎麼不配?”
那麼深、那麼重,她卻忘我相迎,國仇家恨全拋九重雲霄。
關靖卻還不放過她。
“抓什麼?”他冷笑著。“你不須作戲了。”
她被身後的強大力道,攻擊得起伏不已,纖腰欲斷。
“難道,這不是作戲?”他追問。“說啊!”
不要再問她,她無法思考,只能啜泣著,任憑他深入再深入,在他兜轉時,因那倉卒驟起的節奏,刺激到最敏感的一點,埋在軟褥中的小嘴,發出模糊的悶聲顫叫。
猛地,她的長髮被粗魯揪起,被迫抬起頭來,濡溼的小臉與他相偎,廝磨得難分難捨,彷佛要彼此偎靠,才能夠存活。
“是不是作戲?”他嚴刑逼供,語音澀苦。
她被頂撞得嗯嗯嬌聲,聲聲啜泣,語音破碎得無法成言。
“說。”
要她說什麼?說什麼?
為什麼還不給她?
她忘卻全部,怯怯的將最敏感那處,湊近他巨大的兇器。
“說。”
不知道、不知道……
“沉香。”
直到那聲喚,迷離的神智才稍微清澄。她難耐的轉頭,卻望進他的雙眸,瞧見癲狂之中,無盡的深切渴求。
他渴求她的答案,更甚於渴求她的身子,這折磨似的歡愛,都只為了問出她的真心。
“這是不是作戲?”他刻意延遲,連自己也痛苦,卻非要一問再問。
她嗚聲直喘,此時此刻,無法說謊,也不捨說謊,只能坦白。即便是不想說,她的身,她的心,都再也藏不住答案。
“不,不是。”她的話語破碎,身體也哆嗦著。就是那裡,不要走,更重、更重,要更重。“不是作戲……”答案,毫無保留。她的身與心,都要他。
他目光陡然深濃,隨著深重的最後一擊,在給予她絕頂歡愉時,也在她的陣陣緊縮中迸發熱流,仰首如絕命般嘆息,最後一頭跌落枕上,汗溼的身軀潰倒在她顫抖的嬌軀上。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