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
車廂裡的人都在打牌、聊天兒,侯龍濤卻一個人坐在開啟的窗戶邊抽菸,涼風吹在臉上,讓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琢磨什麼呢?”劉南在他的對面兒坐了下來,“你丫還真是變成一隻臭猴子了。”
“三哥,咱們第一次見毛正毅,你為什麼要叫上我啊?”
“我舅舅說咱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需要學習一下兒怎麼應付那種囂張的大佬。”
“你舅舅點名兒要我去?”
“點名要你去?你以為你是誰啊?本來我都不想去的,跟一群老頭兒吃飯有什麼意思,可我舅舅說什麼也要拉上我,我就是想找個人陪我,你小子離的近,又上的得檯面兒,我才叫的你。”
“這樣啊…”
“你他媽不是想把跟毛正毅的過節兒賴到我頭上吧?”劉南不是傻子,隱隱的聽出了弦外之音。
“切,賴你?你覺得我會嗎?”
“那你什麼意思?”
“以後會跟你解釋的。對了,這列火車是怎麼弄來的?”
“Cao,三十萬包的。”
“誰聯絡的?”
“我舅舅唄,還能有誰。”
“那回去真得好兒好兒謝謝他了。”
“謝個屁啊,大家是合夥兒人嘛,你完蛋了對誰都沒好處,哈哈哈。”
“你他媽死不死啊。”侯龍濤心裡還有其它的想法,但卻沒有明說。
包火車絕不是光有錢就能辦到的,特別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呢,還要規定發車的時間,如果沒有鐵道部、北京鐵路局、北京鐵路公安局、上海鐵路局、上海鐵路公安局,以及沿途各省市相關單位的通力協調與合作,是絕不可能實現的。侯龍濤懷疑古全智有沒有這樣的能耐,如果他真有,又為什麼不包飛機呢?
文龍已經洗完澡,趴在了床上,讓人幫自己重新處理傷口,上藥,換紗布,打破傷風針,他很幸運,經過那麼一番折騰,傷口居然沒有化膿,“四哥,你也快去洗洗吧,就他媽你在那兒犯味兒了。”
“你個兔崽子。”侯龍濤走過去看了看文龍的傷,把剛點上的一根兒煙插進了他嘴裡。
進入廁所,裡面只留下毛坑和一小兒塊兒落腳的地方,其餘的地方放滿了兩層塑膠水桶,大部分都蓋著蓋兒,有幾個是空的,應該是被文龍用了。侯龍濤取下左胳膊上的夾板兒,試著動了動,還有點兒疼,但已經明顯的好了很多,就連他自己都對於自己身體的恢復能力感到吃驚…
普通火車從上海到北京的行車時間是十四個小時,這列只有兩節車廂的包車只用了十二個小時,在晚上10:30到達了北京站。侯龍濤走下車時,已經又變成了一個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帥小夥兒了。來接站的是武大和古全智的女秘書,據她說,古全智是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不能親自來。
在向站外走的路上,侯龍濤靠近了那個女秘書,“黃小姐,你有車吧?”
“有。”
“一會兒送我一程吧。”
“好的,我也正有此意。”
“死猴子,我送你吧。”武大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不用,我不要臭老爺們兒送我。”
“王八蛋。”武大一笑,他以為他這個風流成性的四弟又要搞新妞兒了。
出站後,幾個人約定明晚在劉南家打牌之後就分道揚鑣了。侯龍濤跟著女秘書到了停車場,上了她的凌志300,“侯總要去哪裡?”侯龍濤把薛諾家的地址說了出來,剛才在火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給愛妻們打了電話,要她們好好兒休息,不用來接站,不過何莉萍特別堅持今晚就要見他。
“黃小姐,星期六晚上十點半,是什麼會議啊?”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古總的交代傳話,他說明天會親自和您談。”
“他現在在哪兒?我去見他。”
“我也不清楚他在哪,不過他請您明天中午十二點到白塔寺的‘西來順’,他希望能單獨見您。”
“哼。”侯龍濤緊緊的攥住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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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哥,”侯龍濤一進門兒,只穿著桔黃|色小內褲和白色小背心兒的薛諾就蹦到了他的身上,雙腿箍住他的腰,兩手捧著他的臉頰一個勁兒的吻,“想死人家了。”
“哼哼。”侯龍濤捏著美少女柔軟的屁股,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不禁是“狼心大悅”,趕忙吸住她甜甜的小舌頭,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