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有所緩解,
但卻一直不太穩定。 “不如你將孩子抱來,送到殿下的屋中,也讓殿下再別執著,畢竟
那孩子也是柳公子留下的。”聞人凌建議道,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孩子的身世,猜測這孩子是柳
公子與其他女子生的,可那女娃娃的眉眼卻像極了司徒桀,可殿下何時冒出個女兒來,聞人
凌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作罷。 “這……好吧。”卓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畢竟
殿下的樣子沒有一個人能安心的,與其這樣耗著還不如讓殿下看看這個可人的小娃娃。 兩
人商量完便將孩子抱了進去,聞人凌推開門後見司徒桀坐在桌邊塞,手中拿著一個酒壺,桌
上還有一些散落的空瓶,兩日未出屋子的司徒桀十分頹廢,下顎長出了胡茬,頭髮也有些蓬
亂。 “殿下,柳大人帶來的女娃娃生病了,雖然已經餵了藥但身子一直很虛,您還是看
看她吧。”聞人凌說完便將孩子放到了一旁邊的軟榻上。 就在聞人凌打算離開的時候,一
聲低沉的聲音自桌邊傳來:“將她抱走,給她找個軍醫。”司徒桀說完便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
身子十分不穩,好似馬上就要摔倒一般,眼中佈滿血絲。 “殿下,您不能再這樣了,您
難道也要隨著柳公子一起去不成,您忘了這條命是怎麼換回來的嗎?”聞人凌見司徒桀這個
樣子心中十分不忍,也顧不得什麼主僕關係,直言不諱的說道:“若您就這樣死了,那柳公子
又何必白白捨命!” “你閉嘴!”司徒桀一把將桌上的酒杯打翻在地,雙手撐著桌子喘著
粗氣,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他想柳林,想得快要瘋了,他不敢睡覺,那離別的一跳是司徒桀
心 的夢攆,只要他一閉上眼睛眼中便會出現那一幕,以至於他不敢再多看身邊的雪兒一眼。
“這個孩子從今以後就放在殿下這裡,也讓她時時刻刻提醒您,您現在不是為了自己而活。”
聞人凌說完便推開門而去,也知道自己這樣說十分不敬,但他沒有別的辦法。 聞人凌離
開後司徒桀緩緩轉過頭,看見了軟塌上那個軟軟小小的身子,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孩子不僅
是柳林的孩子,也是他司徒桀的親生骨肉。 司徒桀撐起身了向軟塌走去,那床上包著白
色狐裘的娃娃長得粉面玉琢,一雙微微上挑的眉眼與自己頗為相似,只是這孩子的小人有些
發紅,看來是受了風寒,司徒桀將雪兒抱了起來,雪兒似乎有些不舒服,當司徒及將她抱起
後歷時哭了起來,司徒桀感受著臂彎中的柔軟,這是他第一次抱雪兒,當時他看柳林抱孩子
還覺得新奇,但那時自己身中劇毒,不可能碰這個孩子,如今他好了,卻也只剩他一人,身
邊那梨花帶笑的故人已一去不復返。 “雪兒。”司徒桀坐在軟塌上,一手撫著雪兒的身子,
想要儘量的安撫她,卻見不出什麼效果。 司徒桀見這孩子扭動時脖子上露出一條紅色的
細繩,他將那細繩拉出,而這細繩的一端正是柳林留給雪兒的那塊玉墜。 司徒桀看著眼
前的玉墜,這才發現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