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繩,他將那細繩拉出,而這細繩的一端正是柳林留給雪兒的那塊玉墜。 司徒桀看著眼
前的玉墜,這才發現他給過柳林的東西是那麼少,少到幾乎沒有任何牽絆。 “林兒……”
司徒桀看著那墜子苦笑一聲,自語道:“今生是我負了你,來世你定要找我報仇,我等著你。”
司徒桀將那墜子攥在手心中,重新安撫著手中的娃娃,眼神卻有些虛無縹緲,不知看向何處。
轉日 司徒桀將自己收拾了一番,神清氣爽的走出了屋子,手裡抱著已經病好的雪兒。
“殿下,您……”聞人凌心中一喜,但看向司徒桀那雙冰冷的眸子昌不由心中一顫。 “這
孩子的名字為司徒聖雪,從今往後她便是我司徒桀的女兒。”司徒桀冷冷的吩咐著,不理會眾
人的反應。 “你說什麼?!”一道尖銳的女聲從屋外傳來,只見寶珠眉頭緊蹙的走進了大
廳,身邊還跟著幾個丫鬟。 “我沒必要和你說第二遍,想必公主還沒老到那種地步。”司
徒桀冷冷的說道。 “你怎能平白無故多出個女兒,這讓我的臉往哪放,司徒桀!你是故
意的對不對,這個孩子的娘都不知道是誰,這個孽種也配成為我的女兒!”寶珠狠毒的說道,
若外人知道還以為她不能生養,西良的貞操觀念並不是很強,但只有一不能接受,那就是妻
子無法生育,就算女人裡也是十分受鄙夷的,所以寶珠的反應才會如此過激。 “孽種?!”
司徒桀挑眉看向寶珠,他這輩子最痛恨的便是這兩個字,自小到大,他不知被這樣稱呼了多
少次。 “對!孽種!”寶珠跺腳喊道:“她根本就不配喊我母親!” “她不會喊你母親,
因為你不配。”司徒桀平淡的說道,看都不看寶珠一眼,徑自抱著雪兒大步離開。 “你就
不怕我父親不出兵助你!”寶珠拿出自己的殺手鐧說道。 “哼,只要公主生活安逸,西良
王又怎會不助我,啊!對了……”司徒桀說完便背對著她們從懷中摸出一個印章,道:“有了
這個,西良王應該會相信公主過得很好。” “那是我的印鑑!”寶珠看到司徒桀手中的東
西大吃一驚,摸向自己的腰間時摸了一空,寶珠咬了咬唇,衝著外面喊道:“來人!”寶珠想
叫進自己的護衛軍,豈料外面一個人都沒有進來。 “公主若是叫那些沒用的飯桶,大可
省省力氣,昨晚他們已經去了他們該去的地方,那個地方叫什麼來著,對了……亂葬崗。”司
徒桀轉身,嘴角含笑的說道,可那笑容卻讓人冷撤入骨。 聞人凌在一旁聽得一寒,殿下
竟然滅了公主的近衛軍還偷了她的印鑑,而自己卻一點都不知情,昨日他明明見司徒桀將自
己關在屋子裡要死不活的,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做的? “你!你難道要殺了我不成,我……
我可是你的髮妻!”寶珠面色蒼白的後退了一步,此時的司徒桀是她從沒見過的,那渾身的殺
氣就連她這個從未上過戰場上的人都能感覺出來。 “殿下,您要三思啊。”聞人凌見情勢
不妙,立刻上前阻攔,殿下瘋了不成,這裡可是西良的地盤。 “呵呵,放心,我沒那麼
傻,西良皇室對我‘有恩’,我又豈能恩將仇報,自然要好好的對公主,畢竟……”司徒桀拿
起那枚的印章,在上面吹了一口氣看向寶珠,道:“我還要給‘父皇’寫信不是?” “來
人,送公主回去好好休息。”司徒桀衝著外面喊了一聲,十幾個侍衛立刻衝了進來,帶頭的男
子走到寶珠面前,道:“公主請。” 寶珠的面色變得鐵青,知道司徒桀是想要將自己拘禁
起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寶珠雖然心中有千百個不願,但還是和那些侍衛退了下去。
“殿下,您這樣不好吧……”聞人凌上前勸解,道:“沒有不透風的牆,若這訊息傳到了西良
大漢的耳中,我們豈不是自找麻煩。” “那就找個讓他說不出話的理由。”司徒桀的臉上
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道:“寶珠不是還一直沒有圓房嗎,我這個夫婿身子不適,但也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