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找我這個一事無成的窮書生呢!”,戴震頭也不抬,飛快的批改著作業。
哎,最煩和你們這些文化人說話了,一個個矯情的不行,“我紅花會會眾雖多,但在算學、格致上有造詣的除了高楊二位先生再無他人。若是戴先生肯出山,有什麼需要在下去做的儘管開口!”
“若是我要求將儒學加入到課堂上你也能答應?”,戴震終於肯放下筆抬起頭來了。
“此事倒也不是不能商量,只是眼下尚未到時機!”,陳家洛也知道這個問題是避無可避的,就算現在拒絕了戴震,等將來佔更大地盤的時候還是要去面對,畢竟儒學已經在華夏流傳了千年之久,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事情。
“嗯?不知何時才是好時機?”,戴震提出這個要求本沒指望陳家洛能答應,只盼著能拿這個阻擋他一二,沒想到他的回答給了自己意外之喜。
“過些日子鍊鐵廠就該開工了,到那時候黑煙滾滾、雷聲陣陣,此處就不再適合做學堂了!”,陳家洛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說起起他來。
“那就把鍊鐵廠拆了啊!”,戴震脫口而出。
我去你大爺的!信不信勞資拆了你!陳家洛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拆除鍊鐵廠是不可能的事,我正想把教室騰出來給工匠用!這教室看來要搬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