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無關緊要的人,而且她也沒有什麼過目不忘的本領,所以早已對何其沒了印象,她只記得他動不動就揚了劍出來,可著勁兒的就是要把她趕走,兇巴巴的。
“我看著有點不像,還以為你換侍衛了,換了個性子溫和的……”蘇煙染咦聲道,繼續吃東西,是不是同一個人沒多少關係,反正不是她的人……
走進來門折回的何其聞言怔愣了在了門口,所以他現在不是凶神惡煞了?這個訊息讓他一下子舒心不少。
這一頓午飯在蘇煙染一個人歡天喜地吃的滿嘴流油而其餘人悽風苦雨只能喝水就著幾根青菜而食白米飯。
走在大街上,蘇煙染吃的有點多就沒要楚鳳寧抱,飯後走走路利於消食,楚鳳寧跟在她的身側,而宇文弦一個人拖拉著步子走在最後面。
宇文弦在想著他是不是做了十四年來人生中最大的錯誤?那就是跑來了洛州來只為了見見蘇煙染並把她偷偷帶走只為看看一向淡然無波的楚鳳寧會是個什麼樣子。
什麼想要的結果都沒有得到,反而被蘇煙染耍了好幾次,他什麼好處都沒撈到,唯一的收穫就是楚鳳寧娶了一個了不得的與眾不同的小王妃。
回到寧王府,因為府中的“蘇煙染”還在,所以暗衛先將假扮蘇煙染的小女孩給帶了出來,蘇煙染換下了身上的男童袍子,重新搗鼓了一遍,髮髻挽上,簪上髮簪。
宇文弦看著重新裝扮出來的蘇煙染,好似看到了觀音菩薩廟裡伴在觀音身旁的粉雕玉琢的玉女,只是這個玉女卻是極其的惡劣,絕對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那般漂亮和可愛,這是一個壞心的女孩子,也就只有楚鳳寧這種人才會娶了蘇煙染這樣的,他莫名的覺得慶幸。
蘇煙染回了染煙閣繼續扮演她在採青和蘭兒心目中的好小姐好王妃的形象,兩人對於她中間換過人的事情絲毫沒有察覺,蘇煙染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呢還是該慶幸呢?
周嬤嬤因為之前被蘇煙染初來那天的凌厲駭住,又看到池子裡猙獰的鱷魚嚇的病倒在床,安生了好幾天,也想了好幾天,她怎麼想都是鉅額跌不對勁兒,小王妃不應該這樣啊?明明在府裡的時候木訥的很,明明什麼都不懂,怎麼可能突然一瞬間的變了模樣,而一會兒又安靜下來。
她左想來右想去,最後覺得是她心裡有鬼所致,因為想著要掌握小王妃手裡這份權利,所以當王妃隨口說了那麼一句,她就以為小王妃知道了些什麼,果然是人老了,不中用,居然被一個七歲的小孩子就這樣嚇住了。
養了幾天病,因為想通了,身子就舒坦了,至於院子池塘裡不知名的物什雖然長得恐怖猙獰了點,但是幾天下來也是不見它們傷人,估摸著就長得駭人了些。
蘇煙染坐在小榭裡,她從書房裡找了一本地理志看著,看看這個大陸的地理分佈,可是她卻是個東西南北不分的地理白痴,書上面的字她倒是認識,可是是什麼意思她就真得弄不懂了,本來對於地理術語就不明白,何況這還是用文言文來寫的,這對她就像是天書一般,文言文翻譯,還是饒了她吧,她高中那會兒語文得分最差的一塊兒就是文言文。
有看等於沒看,蘇煙染瞬間沒了勁兒,一下子撲倒在石桌上,默默的盯著在水裡沉著身體,只浮出眼睛鼻子的鱷魚。
她知道這三隻是鱷魚,可是許正好像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動物,他從來都沒有在她的面前說起過鱷魚的名字,反而是一直用“它們”來代替。
這鱷魚到底是哪裡來的?許正說是楚鳳寧帶回來養的,可是楚鳳寧又是從哪裡來的?
這裡是落後的古代,所以資訊不是那麼的發達,但是各種兇猛動物都會認識吧?
不管是人類還是什麼動物都是對危險有著本能的防備,往往會將危險的東西記得深,並且以次來防備,府中的人不多,也是不少,如果不是刻意隱瞞,總是會有人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的,不會如此的諱莫如深,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鱷魚從水裡浮了起來,慢慢的爬到了岸邊,蘇煙染看著看著,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眯起了眼。
她想起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和朋友一起去動物園,當時是奔著紅極一時的草泥馬去的,但是當路過鱷魚館的時候,聽到有對小情侶在吵架,那女的估計也是一心想去看萌的不行的草泥馬的,可是她的男朋友就死磕在鱷魚館不走,吵了起來,具體說什麼的,她記不大清了,但是有一句話卻是在此時她的腦中冒了出來。
“草泥馬不就是長的萌了點嗎?說到底還不是一隻長脖子的羊駝,有什麼好看的,你別看鱷魚長得這